竺啟將某件事的次數變得頻繁了許多。
他去了凡間的書坊,也學習了天界仙侶增進夫妻關係的書籍。
其中有不少是竺啟聞所未聞的法子。
竺啟很快融彙貫通,將舒秋拉入這場永無止息的無邊美夢。
要與他一同淪陷在**中,要一起沉淪墮落,要一起品味歡愉與淚水。
這樣的舉動,就好像在無聲說,得不到你的心甘情願,至少我也要讓你在彆的地方是心甘情願的。
竺啟似乎拋開了什麼,毫不介懷自已曾經無情寡欲的形象,不常出現的血龍隔三岔五就盤在他的額上。
舒秋很是無奈。
如果不是自已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她都要懷疑自已被掏空了。
婚契誓約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就是,竺啟徹底顛覆了她對神仙的刻板印象。
明明自已想象的其他神仙都是比較清冷的,怎麼竺啟活的歲數更長,反而更活躍熱情呢。
有時候舒秋忘記竺啟上神身份,都想問竺啟多大年紀了,怎麼體力這麼好?
但她不敢,那次她隻是隨口說了句與年齡相關的事情,然後被竺·三萬六千歲·巨巨巨老·啟在床上狠狠教訓。
原來的年紀小狼狗,現在的初次開葷萬年老光棍,每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另一邊,竺啟也會後悔難過,想要滿足舒秋的各種想法,讓她發自內心的快樂。
於是,他開始常常回憶凡間曆劫的記憶,從其中尋找舒秋的心願。
時不時的,他就會帶著舒秋回到凡間,有時是為了遊玩賞景品味人間煙火,有時則是回到舒宅,讓舒秋打理兩人共同經手過的生意。
那是舒秋的心血,是她的心理支撐,即使她沒在竺啟麵前提過,他也心知肚明。
所以,再在將舒秋強行擄回天界時,他就將在天界閒時做的傀儡留在了舒宅。
傀儡會守住舒宅,守住舒秋惦記著的生意、地位與富貴。
做出這樣的行為時,他都沒有思考過,好像是心裡覺得該這麼做,便這麼做了,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也因為他這無心的舉動,給未來的“競爭”留了點點機會。
當然現在,他還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最大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這樣的矛盾生活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竺啟終究還是不想往後都是與舒秋的假麵相對。
他決定戳破這層表麵和諧的表象了。
原本這樣的矛盾生活過得還是很順遂的。
尤其是竺啟第一次將舒秋帶回舒宅,她看到自已用心打理出來的東西不僅沒有被毀,反而穩步向前的進展後,對竺啟還第一次露出了到天界後第一個真心笑容。
可這樣好的轉向,在天界與人間的不同時間流逝中漸漸消失。
舒秋喜歡待在凡間,這是她的根源,能給她安全感。
但現在,她在天上有時僅僅待了一天兩天,凡間就過去了一年兩年,其中發生了太多變化,不是她熟知的地方。
有時喜歡的舞曲,結識的友人,在天界待了幾天,再回來,便是物是人非。
一切又恢複陌生。
恍惚間,都讓她覺得自已好像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
這樣的情緒多了之後,舒秋心裡生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