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如同無聲流動的潺潺溪流,各種技巧輪番上陣,用溫柔蠶食她的理智。
實踐是最好的老師。
許熠元本就聰明,甩掉了曾經的束縛,他迅速掌握了學到的知識。
然後更快地使用在沐婧嬛的身上。
氣息交纏在一起,室內的空氣燥熱不堪,汗水低落在灰色的床單上,染成了更深的黑色。
舒爽的感覺直衝天靈蓋。
沐婧嬛雙目恍惚,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這種感覺,與她第一次在非洲大草原,坐在車裡,一回頭與車窗外的野豹子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對上的感覺極為相似。
危險,又極其渴望親近。
警告,又控製不住地沉淪。
沐婧嬛閉上了眼,順從內心的感覺,雙臂抱住他的背。
有時候許熠元的動作有些過分,她就用指尖凶狠地劃過他的背,讓他跟著自已一起痛。
許熠元沒有說謊,前麵的不過是開胃小菜。
後麵進入了休息室,才是讓人**的正題。
情緒太激烈是要耗費人的精力的,不知什麼時候,沐婧嬛就閉著眼睛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房間。
卻不是在昏睡前的休息室裡。
自已身上穿著的是許熠元的襯衫,長長的可以遮住一半大腿。
她竟然沒有一點印象,不知道許熠元是怎麼把睡著了的自已搬到車裡,又怎麼帶回這個陌生的地方的。
她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自已在的這個地方。
房間很大,裝修風格與自已住的莊園彆墅有些像,柔軟的大床,大大的衣櫃,裡麵甚至還有一張梳妝台。
沐婧嬛心裡升起一些不好的預感。
當初分手鬨得不算好看,現在重逢,她可以確定許熠元沒有放下自已。
那麼,這個方方麵麵考慮了她居住的舒適性的房子,不會是有些彆的用途的吧?
莫名地,沐婧嬛想到了無聊看小說時看到的小黑屋情節。
她眼睛左右轉了轉,確認許熠元不在房間後,立刻穿好旁邊已經洗好烘乾的衣服,暗搓搓地想逃出去。
才走到一樓,就看到許熠元從一個房間出來。
沐婧嬛的手還扶在樓梯扶手上,見到他,轉身就想上樓。
因著太過匆忙,連拖鞋都跑掉了一隻。
身後追過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也不敢轉頭去尋,繼續往上跑。
累了半天又沒吃飯,沐婧嬛的體力大不如前,沒跑多遠就被許熠元抓住了。
她被許熠元單手攔腰抱起,像抱小孩一樣輕鬆地扛著往樓下走。
“許熠元,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可不能乾違背人身自由權的事情。”
“知道嗎,不能違法犯罪,要不然,你的房子、車子還有公司都會沒有的。”
“……”
沐婧嬛趴在他的肩上,努力地跟他講道理。
許熠元聽著,沒有回她,隻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然後,繼續扛著人,往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