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記憶回溯,想到身體變好之前做的事情,一張臉漲得通紅。
“不用,不需要,我現在這樣就很好。”
紀姝漾一雙手拚命地推著彌臨的胸膛,努力想要提起另一件事。
“比起渡神力給我,彌臨,你的神力能用來送我出……”
“去嗎”這兩個字還沒吐出來,彌臨就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昨夜的歡愛教會了他許多東西。
僅僅是含住唇瓣還不夠,彌臨用舌抵開紀姝漾閉合的牙關,勾住她的柔軟,凶猛地糾纏在一起。
呼吸被一點點奪走,紀姝漾眼前開始迷蒙,變得不清醒起來,隻能依靠本能,拚命吮吸,從他那兒接過賴以生存的空氣。
彌臨不依靠呼吸存活,幾乎沒給她多少休息的機會,如一隻貪婪的野獸一般。
直到達到紀姝漾的極限,他才鬆開,給她喘息的機會。
可能喘息了,紀姝漾眸子還是霧蒙蒙的,根本沒力氣開口說話。
等好不容易呼吸恢複順暢,她才啟唇,就發現自已被抱到了門前的湖泊旁。
“渡神力,在水裡效果更好。”
彌臨自言自語一般,看向那片清澈的湖水,眸中閃過一抹暗色。
紀姝漾預感不好,還沒開口,身體驟然騰空。
“啊!”
她被拋進了湖泊裡。
說拋也不準確,彌臨應當是用了神力,讓她平穩地墜入湖中。
過程雖然溫柔,紀姝漾還是嚇了一跳。
身上的白裙子是她來到霧裡村第一日穿的,也是與彌臨見第一麵時的那一條。
它穿著很舒服,也透氣,但不防水。
浸在湖水中,就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線條。
紀姝漾臉泛著紅,立刻就想伸手去悟乍現的春光。
但裙子上上下下全是濕的,捂得了一邊,捂不了全部。
再者,儘管身上有神力護著自已不讓沉下去,力量看不見摸不著,總是讓人空落落的沒有安全感。
紀姝漾本能撲打著水麵,想要靠自已的力量浮在水麵。
這樣的話,到處都需要用到雙手。
她又不是八爪章魚,怎麼可能忙碌得過來。
最好的辦法,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遊上岸,讓灼熱的日光曬乾衣裳。
可惜,才起了這個想法,彌臨就在下一秒出現在水中,有力的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像抱小孩一樣舉起。
紀姝漾本能反應,雙腿騰空,環在了他的腰間。
這樣的姿勢太親近,兩人身上的衣服穿了與沒穿沒有區彆。
隔著若有似無的阻礙,胸前的軟肉與堅硬的胸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根本不給她阻擋的機會。
彌臨的眼裡寫滿**,紀姝漾從其中讀出了他深沉的渴望,也從他的舉動中猜到了他想要做些什麼。
“不、不行。”
青天白日,暴露的野外,湖泊流水,幾個詞堆積在一起,讓紀姝漾的腦中除了羞恥外想不到彆的東西。
離開?
眼前的一切就夠她慌亂苦惱的,哪還顧得上其他。
這就是彌臨的打算。
不能戳破,那就讓它再沒有暴露在明麵上的機會吧。
將她永遠地困在自已的世界裡,等待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時間,耐心,在神的眼裡,不過是最不值得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