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白衡麵上沒什麼表情,眼中更是常年都是表麵溫和實則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才強壓下了這點感覺。
偏偏此刻,他喝了酒,眸光瀲灩婉轉多情,冷淡的味道也被臉頰處的咬痕衝散。
唇處還殘留著些許水痕,將上麵的一顆唇珠潤澤得飽滿誘惑,像是一顆危險又漂亮誘惑的毒蘋果。
赤棠醉後就全憑本能行事,根本不願意苦著自已。
起了心思,就雙手抱住眼前人的脖頸,揚唇親了上來。
兩瓣柔軟的唇貼在一起,沁出的桃花酒交融在一起,把此刻的場景變得更加曖昧。
這比之前主動的親臉還要親近,代表的意義也更不一樣。
白衡瞳孔中都是震撼,他手輕顫了一下,唇微微開啟,聲音輕得幾不可聞。
“阿棠,你醉了。”
話裡帶著推拒的意思。
實際上,白衡扶在赤棠後腰的手卻遵循著內心的想法上移,托住了她的後脖,這個動作能給她減少些抬頭親吻的負擔。
赤棠本就醉酒,思緒團成一團廢紙,根本聽不出白衡話裡委婉的“推拒”。
她的目光被他說話時打開的唇縫吸引,唇縫間一點暗紅掠過她的視線,很快又藏進了黑暗中。
若是光明正大地擺在眼前的東西,赤棠反而沒什麼興趣。
越是躲躲藏藏,她越是要探索個清楚。
赤棠眼神微亮,舌尖悄悄從打開的唇縫間溜了進去。
舌尖觸碰纏繞在一起,曖昧的水聲在空氣中響起,竟然還能在其中嘗到一點桃花酒的味道。
淡淡的酒香成了誘捕赤棠的最好誘惑,她閉上眼睛,肆意吮吸遊走。
整個過程中,白衡都沒有什麼反應。
他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俊美的臉上掙紮與渴望來回閃現。
‘阿棠在主動吻我。’
心慕之人的主動,白衡怎麼會不想要配合。
‘她醉了酒不清醒,我怎麼能趁虛而入。’
殘存的一點理智又與心底的渴望做著掙紮。
有時候,白衡都恨不得自已也飲酒喝醉,能夠拋卻理智,全用本能行事。
可他不行。
白衡按在榻上的手收緊掐入肉裡。
疼痛感不劇烈但召回了一點理智,他手掌用力按在榻上,想要抽身。
下一瞬,凝聚的理智決堤崩塌。
不過是因為,赤棠出於好奇,無意識時用舌尖勾了一下白衡的上顎。
敏感處傳來直衝頭顱的快感。
白衡手掌合攏又張開,最後,托著赤棠的另一隻手往上壓了壓,投入被邀請的盛宴中。
修長的手指穿入烏黑的發絲中,牽動了頭上的發飾。
琉璃簪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如什麼訊號被發起一般,白衡動作變得猛烈,悶了好幾個月的喜歡與醋意浪潮般宣泄而出。
微涼的唇在親吻中變得滾燙,侵占過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許久之後才暫時滿足。
滾燙的唇遊離到外麵,在赤棠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印上渴望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