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一堵不明原因的牆,阻隔在他們中間,才讓一切都隱隱透著些不對勁。
親近中又隔了一層,若遠若近。
更可能的親近關係他們都接受了,許母當然希望他們之間不要有什麼消除不了的矛盾。
眼看就要到回學校的時候,能把這個問題解決當然最好。
據她觀察,事情的解決點應該在謝修慍身上,她便在今天在他的麵前戳破了這個問題。
謝秀雲聽到許母前麵說的話,臉上還浮現出一點不好意思,但聽到後麵的話,神情就變成了彆扭與苦澀。
“阿姨,我和樂然還不是男女朋友。您說的事情,應該是因為之前……”
對著許樂然難以說出口的話,他全部說給了許母聽。
包括許樂然已經給過他機會,他分明喜歡她,卻沒有答應的原因。
許母聽了,對一切疑惑的點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她看著謝修慍,了解了他的心理活動。
深入探究一下,許母就猜到:應該是麵對女兒,小謝為自已的過去而自卑,覺得配不上她。
擔心因自已影響到喜歡的人,也是他在女兒麵前自卑的一個重大因素。
他很想接受雙向的感情,卻又害怕。
許母瞥見謝修慍苦澀的表情,抿了抿唇,開口喊了謝修慍一聲:
“小謝啊。”
“嗯。”謝修慍看了過去。
許母沒有提起什麼建議,而是回憶似的跟他說他說起自已領養許樂然的事情。
“你應該也看得出來,然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孩子。”
兩隻正常老虎的孩子,再怎麼基因突變,也不可能變成貓。
謝修慍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內情,但這內情,許樂然應該是不知道的。
這一點,從許樂然對自已是老虎的強烈認知就能確定。
既如此,擅自去追尋其中的秘密,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冒犯。
謝修慍從不會因此去主動探尋許樂然的秘密。
但,他對許樂然永遠期待保持好奇。
聽到許母主動講過去的事情,他不由眼睛睜大了些,兩隻耳朵也悄悄豎起。
“阿姨……”
許母臉上露出一抹懷念的笑意,繼續說著:
“其實我和樂然她爸從前都沒有想過要養育孩子的。沒想過生,也沒想過養,遇見樂然是一個意外。”
“那天休假,我和丈夫在離家附近最近的花園散步,看到了被幾隻野狗圍攻的樂然。”
“她個頭小小的,還不能化形,妖力也不充裕,麵對幾條野狗的圍攻,自然是寡不敵眾的。”
“但她一點都不害怕,衝了上去,弄得一身臟兮兮的,還差點被領頭的野狗咬住了脖子。”
聽到這裡,謝修慍聯想到當時許樂然的樣子,不由為她提起了心,眉心緊皺,眼中流淌著對不知模樣野狗的憤怒。
許母繼續說道:
“我們瞧著小家夥可憐,就變成原型,咆哮了聲,將那群野狗趕跑了。”
“誰知道,下一秒,就被然然‘碰瓷’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