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琇語一直在用力掙紮。
可是,用手推他,她力氣哪能比得過已經恢複大半靈力的燕澤,再怎麼用力,也沒有讓他的位置改動半分。
想呼喊外援,讓外麵的魔進來幫忙,才張開口,一些細心的考量占據頭腦的上風。
燕澤現在還是被關押的犯人,處境本就不好,若是自己叫出呼救的聲音,外麵的魔進來看到他輕薄自己的畫麵,再稟報到阿離那兒去。
她不敢想,他的處境以後會變得多麼艱難。
隻是,她的考量,於不明原因的對方來說,卻像是無聲放縱。
燕澤的動作越發放肆,親吻自耳後滑過,順著掙紮間扯得稍微寬鬆了些的衣襟吻上了一小片薄背。
“燕澤!”
殷琇語瞬間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咬著牙,怯怯將他的名字從齒縫間喚出,再次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使儘全身力氣往外推去。
殷琇語一雙漂亮的杏眼盛滿晶瑩的淚水。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燕公子怎麼……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親吻,這樣親密的事情,從來隻有阿離對她做過,他怎麼可以這樣。
殷琇語又羞又惱,漸漸的,惱怒的情緒占據上風。
除了記住不能鬨出太大的動靜讓外麵守著的魔衛發現,她幾乎是使儘了渾身解數,就想著如何掙脫。
最後,一道清脆的響聲在兩人耳邊炸響。
殷琇語與燕澤同時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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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琇語是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的手掌,她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打了彆人的巴掌。
她是柔軟善良的性子,很少會與誰起衝突,更彆提如此刻一樣打人巴掌。
明明被欺負的是自己,在發現自己打了人之後,她的第一反應仍然是歉意。
“我……”
殷琇語要說的話斷了半截在半空。
她將打人的手在虛空中握了握,又是愧疚,又是委屈,含在眸中的淚珠終於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地往下墜落。
“抱歉。”
燕澤也回過神來了。
他沒去管臉上的疼痛,先聲音低啞地道了聲歉。
殷琇語沒有理他,仍是低著頭委屈地輕泣。
燕澤也沒有再說一些沒有價值的話,伸手拉住她打過自己臉的手,掰開虛握著的五指,看到上麵的紅腫,忍不住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那時候,她大概是真的急了,手伸出去時沒有半點克製,用了十成的力氣,打在他的臉上,帶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
不過,這樣的疼痛對於在修煉中吃過無數苦頭的燕澤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但對於殷琇語這樣嬌柔的女子來說,即使打人的是她,也是吃了不少苦頭。
燕澤頭顱微低,對著上麵的紅腫處,生澀又溫柔地輕輕吹拂。
涼爽的風卷過傷痛的位置,帶來了些難以忍受的癢意。
殷琇語有些哭不下去,手往回縮。
卻在半途,又被燕澤強勢拉住。
說過道歉的話後,他的每一個動作仍然是帶著不容人抗拒的意味。
燕澤不允許她將手收回,繼續低頭吹她的掌心。
隨著口中呼出的涼風,空氣中仿佛瞬間也湧進來一道輕盈的氣息,跟著他吹氣的動作往她變紅變腫的傷處湧去。
幾個眨眼的功夫,殷琇語就感覺手掌上的疼痛儘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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