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霜並不會對許鳴睿的個人行為說出什麼評價,他風流浪蕩或是多情泛濫都是個人行為,不會受到她的指責。
但她不喜歡這種行為是肯定的。
家裡的人再怎麼說也是與沈輕霜相處了那麼多年的,她清冷的性子與潔癖他們也知道。
可知道之後,也依舊不改,執著將她往“火坑”裡推。
沈輕霜心中有種肯定的感覺。
假如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屈服與許鳴睿結了婚,婚後他不如沈父所說改變了愛玩的性子,依舊夜夜在外花天酒地。
沈父他們知道後,做的事情肯定也不是讓沈輕霜與許鳴睿離婚,而是繼續讓她忍。
就算許鳴睿對她再不好,也要讓自家女兒忍堅持著走完這段並不好的婚姻。
好像就是一瞬間,沈輕霜感覺到了一種徹骨的寒冷。
從五指到全身骨骼,包括身體裡麵流淌的血液,都好像被隱秘的寒冷侵蝕。
她並沒有什麼取暖的“衣裳”,唯一的“外套”還被父母奪去給了旁人。
她便隻能獨自頂著寒冷在雪夜裡踽踽獨行,一點點失聲,一點點被風雪淹沒。
沈輕霜雙手握緊,指尖因做實驗分明修剪得很圓潤,但在用儘全身力氣紮進去之後,還是帶來了一陣陣劇痛。
這痛隱約中還帶了不斷往上飄的血腥味。
沈輕霜沒有低頭,也能猜想到自己雙手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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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小霜過段時間就去s大辭職好了。你們這樣就是相處時間太少了,等相處好了,感情上來,哪還有彆人什麼事情。”
沈父並沒有注意沈輕霜越來越冷的神情,還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安排她的人生。
像是在規訓自己製好的木偶,並不在乎木偶會發出什麼反抗或是不滿的微弱聲音。
“我不結婚,也不會辭職。”
沈輕霜從席上站起來,目光直直地看向家中說一不二的大家長父親,眼神堅定。
即使麵對的是沈父滔天的怒火,也沒有半分退縮的念頭。
“您安排好自己的人生就是,我的事情我會自己做主。”
“什麼辭職就是為了與一個男人加深感情,您要是願意過這樣的人生,您自己過去就是。”
“我不願意,我也不會屈服。以後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不回來了。你們也不用找我。”
她說完這些話,轉身就走。
坐在不遠處的沈母看著自己女兒在團圓夜離開的場景,又急又氣,絮絮叨叨。
“哎呀,小霜你在說什麼呀,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發什麼脾氣嘛。要是實在不想這麼早結婚,我們往後放放就是,又沒有那麼著急。”
然後又是對著丈夫的,“你說說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孩子鬨什麼脾氣。”
“張嬸,攔一攔小霜,這團圓的日子,走什麼啊。”
沈父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搭理她的話,摔了桌上的一個杯子,強硬道:
“誰也不準去攔她,就讓她走。我看她能到哪兒去。沈輕霜,我和你說,你隻要走出這個門,以後就不要說是我沈華信的女兒。”
沈輕霜腳步未停,往外走的速度還在一步步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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