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是沒有把目光放在酒上的,畢竟那酒壺是從五皇子桌上帶過來的,他們兩個人喝得比自己還痛快還多。
如果有事,先發作的肯定是他們兩人。
可隨著時間推移,孟雍忽而覺得全身發熱。
不是醉酒的跡象,他腦子還十分清醒。
孟雍能感覺到自己狀態不對勁,精氣神極好,卻好像總有一股熱氣衝擊著頭顱,讓他生出股奇怪的衝動來。
他疑惑不已,轉頭看向太子和五皇子的方向,他們兩人的臉通紅的,不知道是喝醉還是壺中的酒真有異樣。
行為舉止與平時也沒有區彆,就是好像與身旁帶著的妻妾挨得過於近了些。
雖說在宮宴上可以算是不太合規矩的,但夫妻親近,乃是人之常情,旁人看到,也不會多說什麼。
看到這副場景,孟雍腦中的疑問好像漸漸抽絲剝繭,答案快要出現。
隻是,孟雍不確定,屆時,究竟是自己先發現答案,還是身體先被異樣的情況影響。
身體的熱潮越演越烈,他往常玉色的臉龐,此刻紅得像是桌案上顏色鮮亮的紅石榴。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孟雍趕緊起身,出列,向高台上的皇帝告辭。
“父皇,兒臣酒飲得有些醉了,想先回去休息。”
皇帝覺得有些被掃興,不在意地擺擺手,就要讓他離開。
稍微坐得靠前的太子出來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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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今日是您壽辰,如此高興的一天,兒臣突然回想起了還年幼的時候。兒臣與幾個弟弟在您的庇佑下長大快樂。”
皇帝被這一番話捧得還挺高興,太子繼續,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
“兒臣心中感慨,想著,不若三皇弟今日就留在宮裡,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
五皇子也站出來道:
“對呀父皇,您今日壽辰都還沒過完呢,我們作為兒子,在宮裡陪著您多好。”
太子與五皇子本來現在就住在宮裡,一個是東宮本就在皇宮;
另一個是被貴妃留著還沒有開府出宮,他們說這句話,也沒有什麼問題。
皇帝也沒有多想,覺得他們兄弟感情好,大手一揮,斷了孟雍回去的路。
“行了,雍兒。你今日就彆回王府了,曾經住的宮殿都給你留著呢,想休息就去那兒,住一夜,明日再回去。”
孟雍隻好行禮感謝恩典。
這下,他是徹底確認了自己的身體異樣是太子和五皇子合力之作了。
他沒時間想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感受到身體內越來越劇烈的熱潮湧動,順著皇帝的話先離開了宴席大殿。
等人走後,太子與五皇子對上眼神,裡麵都藏著一抹遺憾。
皇宮之中,他們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地對孟雍下什麼藥的。
但不下藥,也不是沒有辦法讓孟雍出醜難堪。
五皇子年幼,貪花好色,身體略有些虧空。
皇帝對這種情況真是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就讓人將他桌上的酒換成了鹿血酒。
滋精補腎,壯陽,好東西呀!
對他們是好東西,對孟雍來說就不是這樣了。
他二十歲,正是氣火旺盛,性格又死板沉悶,後院中連一個妻妾都沒有,做著不近女色的君子形象。
鹿血酒,對他來說可就是火上澆油了。
太子與五皇子就想將他的好形象粉碎,破他禁忌,最好是在宮宴上失儀,讓父皇對他更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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