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披帛,將喬沐嬌被綁束的手腕放出來,將披衫拉上,蓋住肩頭和胸前,好遮住一些曖昧得不堪入目的痕跡。
喬沐嬌整個身體的支撐都靠著孟雍放在腰間的一隻手。
她沒有力氣,頭微微往後靠,壓在假山上,雙目還殘留著些水珠,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平複因方才那事變得激動的情緒和急促的呼吸。
孟雍就順著攬著她腰的力氣,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她落入了自己的懷抱。
喬沐嬌以為他還要繼續,麵色變得慌亂,被解放了的雙手立刻就要上前去推他。
“我給你束發,不然走出去會被人察覺出異樣的。”
會被人看到察覺異樣的話,還不是因為你做的壞事。
喬沐嬌在心裡埋怨了一回,倒也沒繼續掙紮,任由孟雍雙手從她肩膀上穿過,落在她的頭發上。
她今日特地讓人梳好的發髻,在剛剛靠在假山時就被蹭得淩亂,幾縷碎發還順著她的耳朵還前飄,撓在孟雍的脖頸上,幾分調皮幾分可愛。
孟雍嘴角小小地翹起,雙手拆掉最後一點沒解開的發絲,指尖在柔順的烏發中穿梭,很快就綁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隻需要一根發簪固定就是。
他猶豫了下,一手撐著她的發髻,一手探至自己腦後,將自己束發的玉簪拔了下來,然後插在了喬沐嬌的發上。
才剛束好頭發,已經恢複好精力的喬沐嬌立刻翻臉不認人,抬頭,還狠狠將他往後推了一把。
“我……抱歉。”
孟雍頭發不再如從前一樣規規矩矩地束著,一頭長發披散,不複他往日裡表現的嚴肅冷峻的形象。
隨意慵懶,因為沾染上了情欲的滋味,身上好似還多了幾分邪氣。
喬沐嬌聽他的道歉,兩邊臉頰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像是一條在水裡吐泡泡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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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事情是錯的,你一開始就不應該做。你染指庶母,貪花好色,簡直禽獸。”
今天講道理的人竟然變成了喬沐嬌,當然她目的還是理所當然地罵他。
孟雍開口想要解釋事情的起因,雖然向來很多事情都是隻看結果,事情他都做了,沒什麼好爭辯的。
可他還是要說一下,最少,他不希望自己在喬沐嬌眼中就是貪花好色的禽獸形象,他也不是中了藥就會隨隨便便拉一個人解決的人。
對喬沐嬌,他心中的情感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猶豫之間,外麵傳來了一道著急尋找的女聲。
“娘娘,娘娘!”
歡愛之事沒有做到最後,會消耗他們一些時間,但不會用到很長很長的時間。
孟雍看著天色估算了下,現在離自己來到這裡時,應當都不到兩刻鐘。
但兩刻鐘,已經不是一段很短的時間。
喬沐嬌的侍女玉枝往返這兒與玉芙宮都用不了這麼多時間。
她是回去之後耽誤了些時間,回去的時候外麵起風了,夏夜變得更涼了一些。
玉枝擔心自家娘娘還是可能會受涼,到了宮裡,還特意叫了玉巧,讓她去小廚房給娘娘熬一盅薑湯備著。
等娘娘從外麵回來,就可以喝到熱騰騰的薑湯,不會那麼容易生病了。
吩咐好這些,她才去拿披風,進了內室才想起來今天娘娘吃荔枝,有些汁水不小心飛濺到了披風上。
她今天將它拿過去洗了的。
現在還沒乾透,她肯定是不能拿過去給娘娘的。
翻找其他合適的披風又花了一些時間,再加上往返的時間,正好就是在他們結束的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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