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進不去正殿,也要回來,他總是有東西“忘記”沒拿的。
至於為什麼每次來的時候正好都是喬沐嬌在裡麵休息的時候,那隻能是說是太巧合了。
他不理人,但是什麼小國或者臣子進貢來的好東西,也是要留給喬沐嬌的。
像是新的一年,南邊進貢的妃子笑荔枝,送過來也不過三筐。
孟雍分了一筐給立功立事的臣子,另外兩筐,全部送進了養心殿。
荔枝送進來之後,他又擔心喬沐嬌吃起來沒個數,回養心殿的次數更頻繁。
……
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喬沐嬌看的太多,嘴上還說著孟雍,卻漸漸的沒有了在他回來時的抗拒。
沒有人服軟,又好像有誰服了軟。
氣氛逐漸變得緩和了一些。
隻是,這一次,孟雍顧著在她麵前的某種麵子,固執地不肯說一句軟話。
他們沒有說開,氣氛雖然緩和了些,中間也依然像是隔了層什麼。
他固執,喬沐嬌比他還要固執。
那日之後,她就讓玉枝玉巧將自己的東西從衣櫃中收拾著放入箱籠。
後麵儘管相處變得好了一些,放入箱籠裡的東西也沒有再拿出來,就好像,她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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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選秀立皇後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喬沐嬌不管那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會在上麵糾纏。
隻要最後的一道肯定的旨意下來,她立刻就帶著自己的行李說走就走。
孟雍想利用這件事看喬沐嬌吃醋的目的,是無論如何也達不成的了。
他還想倔著,可每次回到養心殿,看到那一個個擺放好的箱籠,他就頭皮發麻,總感覺什麼時候自己沒看到,人就跑了。
越這麼想,他的心就越慌張。
這世上又沒有旁人能夠讓他真正信任,這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哽在心頭,孟雍都不知道該找誰排解,也不知道誰能夠給他一個好的建議。
最後,晚上喝酒消愁之後,昏了頭的孟雍出了皇宮,竟然跑到了鎮國將軍府。
他還不是光明正大地來訪,想著之前自己學武時將軍府的位置,偷偷地翻了院牆。
鎮國將軍喬威源這個時候才剛剛上床休息,聽到外麵細碎的聲音,反應異常靈敏,掀開被子下來,腳步極輕,站在了門口。
“吱呀”一聲。
喬威源出手快如閃電,一隻大手如閃電般,鎖住了來人的脖頸。
“你是誰?為何半夜偷闖我將軍府?”
他的聲音嚴厲威嚴,含著森森的寒意。
“師傅,是我。”
孟雍最致命的位置被人鉗製著,聲音也沒有任何緊張,沉聲開口解釋道。
聽著這每日上朝都會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喬威源怎麼會認不出這個人就是新君呢。
隻是,認出來之後,他抓著孟雍脖子的手不僅不想鬆開,還想抓得更緊更牢固,也好出出自回京之後的惡氣。
從得知這新君讓自家女兒成了他的人之後,喬威源就一直氣得要命。
雖然喬威源也並沒有想讓自家女兒為之前那老皇帝守一生,可也沒有讓她進入新君後宮的意思啊。
他想的,是這次打仗立了功,再加上上交兵權,讓嬌嬌能夠以養病的名頭回家,躲在將軍府裡,一切事情不就是他們說了算嘛。
可現在,一切計劃都成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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