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時,林思瀾隻當是沒聽見。
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阿苑姐姐先去安慰了那個男子,還是那樣親昵的狀態,眼一下子就紅了,話匣子也關不住。
“我說得哪裡過分,本來就是嘛。我又沒邀請他,他是不是死纏亂打非要阿苑姐姐帶來的……”
“林思瀾!”
這次,沒等許苑再發言,院長先拉了拉林思瀾,怒聲喊了下他的全名。
林思瀾還想再辯駁,看見母親是真的生氣,不情不願收回了後麵更不客氣的話。
“是我管教不嚴。這兒我代他道個歉。”
院長林棱沒有那些架子,主動行禮致歉。
許苑與湯瀲澄哪兒敢受她一禮,連忙往旁邊避了避,連連擺手。
之前那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隻是,林思瀾剛才提的那件事也需要個回答。
不等院長先開口詢問,許苑先介紹了湯瀲澄的身份:
“院長,這是我的夫郎,湯瀲澄。這次未經告知將內人帶來,是苑的過失。”
“什麼!”
知道湯瀲澄的身份,林棱與林思瀾都沒有被解惑的明悟,反而都驚訝無比。
不同的是,林棱沉穩一些,驚訝也是將情緒放在心底,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林思瀾就不是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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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不想相信,也不覺得那件事是真的。
昨天自己才向許苑表達心意,今日她就多了夫郎,有這麼巧的嗎。
肯定不是!
在初次聽到那個消息猝不及防驚訝出聲之後,林思瀾迅速在腦海中整理了邏輯,冷靜下來。
他扯了扯自己衣角,不滿意地鼓起臉頰,想著等一會兒一定要與許苑說個清楚。
他這時候安安靜靜的,情緒沒有那麼激動,眾人都有所詫異。
尤其是院長,不過,她也不會拆自己兒子的台。
她知道兒子的心意,這時候,還會主動打探些消息。
“夫郎?阿苑,你什麼時候成的親,怎麼我們都沒有信息?”
許苑臉上憋出一抹羞赧的紅,醞釀了許久的說辭,才解釋道:
“院長,其實,之前我說有親人包攬我衣食住行的事宜,那人便是瀲澄。他繡球招親,正好我接到繡球。”
林棱聽到繡球招親,總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又想起許苑一開始的介紹,陷入了沉思。
“湯瀲澄,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林棱在京城時就是不沾染世俗凡物的姿態,回到小城之後更是如此。
她知道城中一個富家男家主繡球招親招了贅,但外麵鬨得再沸沸揚揚,也沒有去關心過。
在許苑從來沒有提起過的情況下,也就一直不知道那個贅妻,竟然就是自己看重的學生。
林棱清高歸清高,不會諂媚富商,也不至於瞧不起商人富賈。
但當這個人變成自己看重學生的夫郎,尤其她還是入贅時,就很是不解,還有更多的恨鐵不成鋼。
“你啊,若是缺銀錢,我早就說了來找我借就是,何必……”
林棱想說何必犧牲自己,又顧忌湯瀲澄就在身旁,那些話也就不好說出口來。
許苑自然不能和她說自己與湯瀲澄不過是合作,也不想讓院長想得過分,想著馬車上與湯瀲澄溝通好的說辭,連忙解釋。
“院長,您誤會了。我不是為了……不是為了那些東西才入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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