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有什麼麻煩,也不能找她。
許大姐當然是不想在斷親書上按手印的,但要是不寫,就要被送到官府吃牢飯。
他們兩人膽子也就在起了貪心時大了這麼一回,聽到要被下大牢,那麼點膽子就消了個乾淨,哪還敢與湯瀲澄再辯駁什麼。
簽好斷親書,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原來的村子裡。
現在那個家,沒了母親父親,對許苑來說,與路邊隨處一戶人家都差不多。
是他們的家,不是她的家,她沒有家人了。
而湯瀲澄,算計了好幾個旁親進了官府下了大獄。
其中有幾個人,平日裡在湯府最會討他祖父的歡心。
祖父得知他們被送進了官府,連忙想要湯瀲澄撤下案子,將他們放出來。
湯瀲澄態度堅決,並沒有答應。
他與祖父便有了隔閡。
分明他在湯家還有一個血緣上的親人,對他來說,也像是沒有一般,與許苑是一樣的情況。
辭舊迎新這幾天,就是他們兩人一起度過的。
湯瀲澄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僅不覺得孤寂難過,還很高興呢。
這一年來,他生意四麵開花,事業得意,可惜感情上並不怎麼如意。
他在鑽許苑床之後的那些行動都沒有得到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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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人家夫郎站在門口接許苑?
許苑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那個行為代表著什麼。
一開始是看見湯瀲澄站在門口,提著一盞小燈籠,站在門口,還以為他是到外麵有什麼事。
回來後直接繞過他進的屋,給湯瀲澄又氣了個半死。
後麵他一直堅持,每次都是在許苑進屋之後也跟著進去,久而久之,她也猜到了他是在接自己。
許苑還去找湯瀲澄求證過,得到肯定的回答時,她也沒往感情上麵想。
她將他這個舉動與那天雷雨天他表現的害怕聯係在了一起,誤以為是他一個人睡覺覺得害怕,才在外麵等自己。
後麵送羹湯,體貼關照,那些學子說是說了些調侃的話。
許苑沒有在有人時沒有否認這些話,但還不等湯瀲澄高興,就在私下隻有兩人時,解釋自己沒有多想。
那些與往常不同的舉動,在她的口中,成了外人麵前維係妻夫關係的手段。
她就像是千年不開花的木頭一樣,在感情上麵怎麼都開不了竅。
當時,他為許苑讀不懂周舒雲的暗示而高興,到現在,輪到自己,就哭笑不得了。
湯瀲澄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表達自己的心意,想到林思瀾被許苑拒之於千裡之外的場景,就覺得還是委婉地暗示更加合適。
最起碼,自己沒有直白說出那份心意,許苑也不能說像是無中生有般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不能接受他的喜歡吧。
到底失敗的次數太多,湯瀲澄很難不產生消極的情緒。
今年就要過去,若是再沒有點進步,也許,他就想要“放棄”了。
就借這一年最後的一日,再搏一搏,給自己最後的機會吧。
夜晚本該入睡的時候,湯瀲澄將許苑約出了門。
(我整理一下後麵的人設,明天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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