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男子是生意上合作夥伴的夫郎,成婚的人談的話題自然逃不過床上的那點兒事,在被問時更是教授過他許多在床上討好妻主的法子。
更不用說,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還正是藥效活躍的時候,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睜開眼,看見許苑猶豫的神情,沒有猶豫就伸出在冬日裡被捂白的雙臂,攬住她的脖頸。
腰往上用了點力,身體稍稍上傾了些,將兩人距離拉得更近。
舌尖再探出,輕輕地點在許苑的唇上。
許苑想說話,啟唇,直接與湯瀲澄的舌貼在了一起。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許苑拋開拘謹與對自己的約束,指尖點在湯瀲澄的身上。
指腹摸索,緩緩下移,偶爾經過一些特彆的地方,又用力稍壓了壓。
身下的人熱的熱,軟的軟,硬的硬。
許苑雙手捧著湯瀲澄的臉,在他的額頭處落下一吻,做安撫般,小腹收緊——
一切發展得順水自然。
除了最開始的一點痛感與不暢,後麵一切都讓湯瀲澄從心底感到愉悅。
他好像泡在溫泉裡,水流被拍起,滾過身上各處無數角落。
他無比沉迷這種與對方纏繞沒有一點距離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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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交替,月落日升。
湯瀲澄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唇邊掛著笑意。
等睜開眼睛,沒有在身邊看到許苑的身影,才瞬間驚醒。
他從床上坐起,感覺到從腰間傳來的酸疼,昨日發生的一切全部在腦中回放。
成功與心愛的人共度良宵,這當然是讓湯瀲澄感到開心的。
可想到這一夜是因什麼而開始,這份開心中就多了些難受與忐忑。
昨夜的事情是他所渴望的,願望實現,湯瀲澄自然開心。
但阿苑呢,她是什麼想法。
她是自願還是被迫,或者是被迫的自願?
也許,昨夜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她想要的,不過是不想讓他受傷,才犧牲了自己。
如果是這樣,他就有種自己脅迫了她的感覺,心中翻湧起無數說不清的感受,讓他格外難受。
湯瀲澄沮喪地低下頭,尤其醒來沒有看到許苑的身影,更加加重了這份沮喪。
他不想讓自己沉浸在這樣消極的情緒裡,心中努力勸說著:
萬一,萬一阿苑是心甘情願的呢?
她昨日似乎也是喜歡的。
唇角才翹起一點點弧度,就自己先否定了自己。
怎麼可能呢,之前自己那麼多暗示與舉動,她都沒有開竅,難道一夜就能打破所有。
想起昨夜開始前許苑問的話,他知道,若是自己去找她,她定然是會負責的。
可是不行,她是在幫自己,自己不能恩將仇報,也不能違背她心中的想法。
湯瀲澄深深歎了口氣,掀開被子,先起了床。
他要去找許苑,好好地談一談,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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