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像個小孩子一樣,還是順著能更快讓他乖下來,就像在車上一樣。
喬楹舒聽他是依然對晚上那件事“斤斤計較”,被猝不及防抱著時心中莫名湧起的慌亂收了回去,安心下來。
但,他到底要抱多久啊。
人肉坐墊是軟的,很舒服,可源源不斷透過輕薄衣衫傳來的熱意也是實打實的,身後還有他的呼吸聲不斷傳來。
這過度的親密,讓喬楹舒很是有些不適。
一分鐘,兩分鐘……不知道幾分鐘之後,她實在坐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聲音有些無奈:
“可以了吧,手也牽了,抱也抱了,這下你不能再說我不公平了吧。”
紀疏景得到滿足的前提下,還是能聽得進去她說的話的。
儘管有些不舍擁抱的感覺,可正如她說的那樣,要補的公平都補上了,他也沒有理由再糾纏著不放。
這時候,紀疏景的理智似乎上線了。
他禁錮在喬楹舒腰間的雙臂放開,等她站起來後,也跟著起身,道:
“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喬楹舒都有些好笑,“我家就在你隔壁,有什麼好送的。幾步路的事情。”
話是這麼說,紀疏景還是跟在了她的身後。
他們兩家的距離是真的近,都不到兩三分鐘,喬楹舒就到了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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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了門,轉身,看了看在月光和繁星照耀下明亮清晰的道路,對他一個人回家也沒什麼擔心。
“行了,我到家了。”
喬楹舒想到從聚會回來這麼一小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隻覺得身心受累,看著紀疏景感歎道:
“小景哥啊,你以後最好還是彆喝酒了。你這個樣子,可真折騰人。”
折騰人,但也確實有幾分趣味。
喬楹舒從前怎麼都沒想到,小景哥竟然還有這麼一麵。
“平時話也不多,也不知道喝醉了以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好像曾經聽說過,酒後吐真言。
難道小景哥這些表現,都是發自他真心的舉動。
一時的好笑之後,喬楹舒還是認真想了想他那樣做的原因。
這些表現,仔細辨認一番,好像都是他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可能,自己身邊的好朋友在逐漸增多,小景哥又不是善於交際的性格,身邊的朋友算來算去也就一兩個,對自己才會有著超乎常人的在意。
感覺自己對彆人更親近之後,就會有些不安。
不行,自己不能讓小景哥陷入這樣的情緒當中。
喬楹舒看著紀疏景慢慢搖晃著往外走的背影,追出去兩步,將人叫住後,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承諾:
“小景哥,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都是一樣的,我絕不會因為彆人的存在就不在意你。”
紀疏景耳朵聽著她的話,心裡慢慢想著:
‘一樣?不對,他要的才不是和彆人一樣。’
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
紀疏景頓了頓,低頭,認真地打量站在麵前的這個人。
從永遠赤誠熱情的眼睛,到小巧高挺的鼻梁,到還有點點肉感的雙頰,再到——
那張淺粉色的唇。
突然,一道無形的雷電擊中了他。
紀疏景腦子從未有過的清明,下意識地,身體前傾,低頭,貼上了那張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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