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確定喬楹舒已經上樓,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後,紀疏景藏在桌布下的另一隻手才伸出來。
那上麵全是被掐出來的痕跡。
在喬楹舒提出昨天醉酒的事情時,他就開始緊張。
這次,在她的麵前,他說謊話了。
紀疏景清楚地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他確實是喝醉了酒,但並沒有斷片,所有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
昨晚那個做出各種幼稚舉動的人,是他;做出最後傾身吻在她唇上舉動的人,也是他。
紀疏景倒不是覺得昨天的事情丟人或是彆扭。
隻是,昨晚回家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對舒舒的感情,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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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濃厚的占有欲,才不是朋友之間會有的。
他會嫉妒彆人親近舒舒,會希望他們能永遠待一起,與旁的感情都不同。
紀疏景早就將喬楹舒當做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那感情又與親人之間的感情有些差彆。
他對喬楹舒,是喜歡,是愛情才開竅時第一個想到也是唯一想到的人。
但,紀疏景也知道,自己喜歡舒舒,並不代表舒舒也是同樣的感情。
曾經兩人的身關係與相處模式太過固定,舒舒對自己的感情應當還沒有變化。
喜歡說得太倉促,收到的答案可能也是倉促的。
與其那樣,還不如趁著這次旅行,努力發展感情,改變她對自己的感情,也許就能得到好的結果。
等喬楹舒提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紀疏景的目光已變得堅定。
“舒舒,你等我一會兒,我東西收拾好了,回去將行李箱拿了就可以出發了。”
(抱歉抱歉,今天玩嗨了,忘記雖然不需要日六,我也還有每天兩更的任務了(o??????????o?????????))
(正在努力碼字中,先發一千字跟大家提前說一下,剩下的大家晚點兒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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