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赫爾菲蒂這兒,常常就是被氣得發抖,臉龐漲紅,許久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在言語上,他從未勝過赫爾菲蒂一次。
終於,布雷忍不住了。
他叫住赫爾菲蒂,遞給她一本拳頭厚、比人臉還大一圈的教義。
“你回去將這本教義抄三遍,對你學習有好處。下次就不會問一些粗淺過於簡單笨拙的問題了。”
不能用光明魔法欺負一個未成年的混血魅魔,那便做些其他的對她“好”的事情當懲罰吧。
赫爾菲蒂看了看手中厚重的書本,放在掌心都能將她雙手壓得往下落一掌高度。
全書抄三遍?怕是能將手都抄廢。
她怎麼可能乖乖認罰。
“主教大人,光明神有沒有說過,信徒無論身份,都要相同地對待,更不應該以任何方式做出任何歧視。”
“難道就因為信徒問的問題簡單,您就不屑回答了。這可違背您信仰的光明神的理念了。”
不僅不認,赫爾菲蒂還將書撕成好幾片,燒成灰燼之後倒入教廷後花園裡做養料了。
她做完,還叫住布雷,一起“觀賞”這美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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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有問題我還是來麻煩您。這書我不需要,還不如給花兒做養料,幫助他們長得更好看呢。”
這一下鬨的,本就存在於他們之間的矛盾被激化到最大。
布雷都顧不上自己的形象,追著赫爾菲蒂扔光明魔法。
他扔的是小小的光團,像是炮彈一樣直直地朝著她飛來,又沒有那樣大的攻擊性,碰到身上頂多就是疼一下,不會造成外傷。
這已經是他最後能夠保存的一點理智。
但這點理智,很快也要消失了。
赫爾菲蒂就沒有聽話過,看有人要砸她,自然不會乖乖等在原地。
她繞著花園正中心的圓形花壇,跟布雷打著轉繞圈,躲著朝自己發射來的光彈。
一通雞飛狗跳之後,留下花枝敗落葉片飄零的花壇,扶著膝蓋流汗喘氣的布雷,還有已經囂張到站在花壇之上開始嘲笑布雷的赫爾菲蒂。
“你就這麼點能力嗎?是不是年紀大了?”
“不然將你紅衣主教的位置讓出來吧,我看教廷裡可有不少年輕的藍衣主教,比你這個看人下菜碟的固執老頭要合適多了。”
布雷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麵子,這樣一說,他理智全無,手舉起光明權杖,聚起人的腦袋那樣大的光團,直接鎖定赫爾菲蒂就扔過去。
光團脫手,他失去的理智才驟然回歸。
赫爾菲蒂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還沒有開始吸取力量的魅魔,自己那個攻擊,可是沒有半點留情,她一定是躲不過去的。
用這個對付她,還不知道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傷害。
他目光緊緊盯著那個光團,再次舉起權杖,聚起另一個光團,想要讓它追上去將前一個光團打散。
可惜,全力之下出手的光團速度與力量都超過了他平常的攻擊,他後麵的光團根本就追不上。
為了防止給赫爾菲蒂帶來第二次傷害,布雷將才聚起的光團按下,轉頭,緊張地看向赫爾菲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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