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鑰溫雙手抱肩,不停的發抖打顫。
“來來來,大家都坐,分散一點,給咱們孫小姐這裡衝衝人氣!”孫鑰溫手一揮,大笑著。
“孫鑰溫,帶著你的人,還是縮到一邊去的好!”
一道女聲響起,是孫秀煢帶著人走了進來。
孫秀煢帶來的人,也有百人,清一色黑色西裝。
“彆。”
孫鑰溫搖了搖頭,“縮在角落當烏龜的事,我們可不是不敢跟你們槍,縮了二十幾年,一點頭都不冒,你們當縮頭烏龜的本事,那是讓我孫鑰溫所佩服的啊!”
孫秀煢冷哼一聲,帶人走到了孫伊人身後。
對於雙方的鬥嘴,孫伊人沒有說法,就如今這個場麵,顯然是三撥人。
孫鑰溫和孫秀煢都是各自為營。
至於孫伊人,她特殊的身份,不過是兩家想要利用的工具罷了。
“孫鑰溫,我們怎麼樣,不是你們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能評價的,一個連親叔叔都可以殺的人,能養出來一群什麼好鳥?”
孫秀煢所說,就是當初的事。
孫鑰溫一臉不在乎,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抓了一把花生吃著。
很快,又有腳步聲響起,是孫贏獵,孫贏財,孫贏中,這些孫族如今明麵的負責人到來,他們到來,也帶了不少人過來。
進來後,孫贏財等人神色有些尷尬,最近兩日,他們自然也聽到了不少消息,特彆是關於孫伊人的傳言,再加上,孫贏財更是去了岩洞,看到了祠堂,儘管昨天在城關庭院,孫贏財得到了一些解釋。
可這種解釋,不過是一些表麵上的東西罷了。
孫贏財活了一把年紀,又管理孫族這麼多年,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彆人兩三句話就可以忽悠過去的白癡。
說白了,如今大家看的,都是利益。
有利益,不需要你去騙我,我自己就會騙自己。
“來了啊,坐。”
孫鑰溫朝旁邊努了努嘴。
孫贏獵點了點頭,帶著自己一家人坐到旁邊的桌子上。
原本顯得非常空闊的會議室,因為三撥人的到來,顯得沒那麼空蕩了。
隻是,孫鑰溫和他那些人的紅色衣服,非常刺眼。
“人都到齊了啊,我時間很寶貴,就不浪費口舌了。”
孫鑰溫吐掉嘴裡的花生,“你們這一脈,苟延殘喘二十幾年,真以為是我們找不到你們?遂州的力量,藏在南境的力量,嗬嗬,真當我們不知道?一直以來,睜隻眼閉隻眼看著你們當縮頭烏龜,結果到頭來,卻給你們當烏龜當出自信了?不是放過你們,讓你們活下來,孫伊人這真正身份,如何會揭開呢,是不是。”
孫鑰溫表現的非常狂妄,說起話來,絲毫沒有一丁點的避諱。
說到興起處,孫鑰溫直接站起身來,手指著孫秀煢,“其他人不說,就先說你好了,這些年來以為自己隱藏的非常好?記不記八年前,你那個老公怎麼死的?溺死的,哈哈哈!在洗臉盆裡溺死的,你說說這事有沒有去。”
孫秀煢瞬間變了麵色,站起身怒喝一聲:“孫鑰溫,你做的!”
“彆彆彆。”
孫鑰溫輕輕搖晃著手指,“我隻是在說一件曾經聽說過的事罷了,你這就往我背上扣黑鍋,有些不合適吧?”
孫秀煢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過也沒再說一句話,她很清楚,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並且以孫鑰溫這個性格,自己表現的越憤怒,他孫鑰溫就會越激動!
孫鑰溫笑吟吟的將目光移開,放到孫伊人身上,“孫伊人啊,我以為你會一直躲在秦三伏那裡呢,哦對!”
孫鑰溫忽然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秦三伏殺了你爺爺對吧?咦,也不對。”
孫鑰溫又是一臉疑惑,“你是領養回來的,孫中庭那老玩意不是你爺爺,既然如此,你就應該在秦三伏那好好待著才對啊,你就待在那個金嬋會所裡,我真沒法強行進去把你抓出來,等你待個幾年十年,待到我們忘了你長什麼樣了,或者你跟孫秀煢這群人一樣,覺得自己又行了,再出來也不遲,那多好。”
孫伊人撇撇嘴,“聽話裡的意思,孫鑰溫,你覺得已經似乎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