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碰巧了。”
秦三伏點頭,“那天我見你,我也非常討厭,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我貌似告訴過你,我會擰斷你的脖子。”
寸頭男撇撇嘴,“你當時的口出狂言,我確實是有印象,可如今是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而你們,我想想啊,那個什麼張安奇,死了吧,白家沒了,白魔頭躺在醫院裡,聽說隨時可能會死,一切的結果,是不是可以讓我理解為,你這條狗,隻是在無能的狂吠?你告訴我,你放出的狠話,然後呢?”
秦三伏搖頭,“我為我之前的亂說話感到抱歉,如今我已經改變主意了,捏斷你的脖子不足以平息我的憤怒,所以我準備,把你的腦袋當成足球踢。”
寸頭男愣了愣,隨即發出大笑:“秦三伏,你真是……”
寒光湧動。
寸頭男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臉上的表情變的僵硬,眼睛瞪大,死死盯著秦三伏,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在寸頭男的脖頸處,有絲絲鮮血開始流淌出來,鮮血流淌的越來越多,隨後才是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寸頭男的脖頸。
寸頭男並非真的狂妄,他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足的自信,他時刻都在注意著秦三伏手中的匕首,可秦三伏出匕首的速度,卻讓他看不清。
在秦三伏來的時候,寸頭男想過,他自信的想要見識見識,秦三伏的刀鋒不鋒利。
如今事實告訴寸頭男。
這刀非常鋒利!
在黑色長袍之下,看不到秦三伏此刻的表情。
秦三伏抓住寸頭男的頭發,再次揮舞匕首。
鮮血湧動。
秦三伏放下手臂,左手,正是寸頭男的腦袋。
秦三伏的聲音響起:“超度了他們。”
秦三伏沒有那種中氣十足的大吼,他的聲音,非常平靜。
秦三伏身後的人動了。
秦三伏手持腦袋匕首,從人群中穿梭而過,走向彆墅大門。
彆墅的四處,先前都被寸頭男安排了人,保證溫總無憂。
此時的溫總,優哉遊哉的躺在搖椅上,雙眼緊閉,傳來輕微的鼾聲,明顯是已經愜意的睡著了。
院子裡非常安靜,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
即便之前寸頭男安排的人已經被人解決,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
當秦三伏走進大門時,那些本來站著崗哨的地方,此時都隻有身披黑袍,手持匕首的身影。
秦三伏腳踩在碎石板路上,發起咯咯聲,來到儘頭。
一把搖椅輕輕的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