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男子自己叼在嘴上,點燃後抽了一口,緊接著看了眼皮卡車,緊接著說道:“在這種路上,就得要皮卡車,結實。對了,我叫白淩漢,兄弟怎麼稱呼?”
“秦三伏。”
“秦三伏兄弟。”
白淩漢咧嘴一笑,“白露是我妹妹,這妮子貪玩,總覺得我平日裡對她管的過於嚴格,老想著自己出去瞎玩,她啊,被家裡保護的太好,不知道外麵世界的爾虞我詐,其實我全都是為她好啊。”
白淩漢明顯已經清楚,白露是跟著秦三伏他們這輛車來的。
秦三伏也毫不意外,有錢人的子女,通常分為兩個類型。
要麼很聰明,身處高處,從小接觸的就不一樣。
要麼就非常白癡,這種白癡基本被溺愛出來的,要麼就是無可奈何。
倘若家裡隻有一個孩子的,被寵愛成白癡很正常。
而無可奈何的白癡就是另一種了,因為知道不可能繼承家族,又擔心因為表現的太聰明被其他人除掉,就隻能把自己變成一個白癡。
白淩漢顯然就是第一種,從小就聰明的那種。
白露則是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她想闖蕩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奈何實力又達不到她的野心。
秦三伏聽著白淩漢的話,搖搖頭:“不少人都借著為彆人好的由頭,乾一些自私自利的事,所以這種事外人都不做評價。”
白淩漢也不生氣,笑了笑:“如此說來也沒錯,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這很晚了,秦三伏兄弟不進去休息會兒?”
“不習慣。”
秦三伏撇撇嘴,“相對於不熟悉的環境,住在車裡,我反而可以睡得踏實。”
“好,那秦先生您忙,我去跟我妹妹聊一會兒。”
白淩漢說完,朝小旅店內走去。
過了半個小時,秦三伏就聽到小旅店內有爭吵聲傳來。
那個白露的聲音表現的非常生氣。
可秦三伏卻聽不到白淩漢的什麼聲音,明顯兩人此時所表現出的狀態是完全不同的。
簡單來說,誰先變得情緒激動,誰就輸了。
又過了幾分鐘,白露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看起來已經達成了某種妥協。
在小旅店二樓的窗戶口,白淩漢站在窗戶的死角處,他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可外麵的人看不到這裡。
白淩漢對旁邊一個男子道:“下麵那人,有點能奈。”
“能奈?”
那青年一臉的嗤之以鼻,“我問了王燕允,就是個工地搬磚的。”
“嗬。”
白淩漢笑了笑,“搬磚的可不敢一直跟我對視,你們此次出來曆練,碰到什麼事就多學學,那人有你們可以學到的東西,他要睡車裡,不如你們也跟著去學一下?”
“好端端的床不睡,去車裡休息,多難受啊。”青年一臉不情願。
“好吧。”
白淩漢點點頭,“那我去車裡休息。”
白淩漢說著,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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