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畢竟是上學之後臉上過敏,在這個過程中,也不隻是一次出現在校園。
也不隻是一次哭過。
為何早上哭的時候沒有過敏?
中午她也隻不過是上課的時候眼睛比較困,流了眼淚而已,怎麼就眼淚過敏了?
趙敏這也很納悶,早上的時候哭過的時候沒有眼淚過敏。
在針對程熙雯的時候沒有眼淚過敏,如果那時候眼淚過敏,就算不是程熙雯搞的事情,也讓她負責任。
現在隻是懷疑,卻沒有證據,憋屈的很,隻能在心中猜疑仇恨。
在學校看醫生不需要錢。
去醫院裡看病就需要錢了。
對付程熙雯吃虧的不隻是麵子上,還會在金錢上。
趙敏也納了悶了,怎麼這麼倒黴?
每次對上程熙雯,和他們家的人,他們家的人就會倒黴吃虧。
趙旭明之所以和妻子一起來,他們不是之前的單位了,這會兒是注冊了一個小公司。
雖然這個小公司的業務很廣,需要他們去接業務。
他們的一些本意,要做的任務還是免不了的。
小公司注冊,不需要多少錢注冊,不過集團給了錢,他們也隻不過是做一個小老板,一樣的工具人。
不過現在的工具人和之前的工具人有所不同的是,比較自由。
做了生意虧了錢也不需要他們賠償,集團裡會直接給他們業務。
一開始也隻不過是一個空殼公司。
接了業務,在這裡也隻不過是中轉站。
或者利用公司做一些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他們也隻不過是領任務而已。
他們沒有資格拒絕,因為已經上了集團的船。
以前還能講一些條件,自從被派去了某個地方,艱苦的做事,然後母親死了。
他們被救出來,之後領的任務就沒有講條件的資格了。
因為那是他們用,把他們撈出來的代價,現在到了國外又自由了,人比以前更陰暗了。
以前去對付程熙雯一家人,畢竟有一個不同母親,同父親的姐姐,多多少少的有些內疚,有點放不開。
但後來的各種對抗中,已經不管是親戚了,這時候講述親情就沒有資格了。
畢竟哪個是親戚如仇人一樣的被人對付啊?
一開始的隱晦,到了後來的直接隻打球。
他們家的人為了未來,為了他們更強。
到了現在是恨程家人,隻想他們死。
恨也沒有用,隻恨他們沒夠能力,不能直接乾掉程家人。
程家人有變態的能力,這種屬於能力者的能力,他們學不到。
和國內普通的武者不一樣。
集團已經派出了各種能力者去對付程家。
自己的能力者對付不了,就用錢去請人去乾。
那些人是有去無回。
趙旭明和妻子懷著仇恨之火,母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現在女兒身體過敏,也許和程熙雯有關。
這會兒也沒有心情,第一時間他們大人去對付程熙雯。
不是沒有曾經試過有大人去對付過程熙雯,是進入他的邪門術中,根本抽不了身。
這會女兒的身體要緊,如果查出女兒的身體有恙,是和程熙雯有關。
他們為了女兒,會讓女兒遠離程熙雯。
大人都對付不了程熙雯,女兒又如何能對付得了程熙雯。
每次對付程熙雯,女兒都吃虧。
夫妻倆隱忍,他們的表情很冷很冷,抱著女兒出了學校,開車直奔醫院。
在學校裡的那位校醫,看著剛才的那個病曆,這時候沒有學生來,他是挺悠閒的。
在研究病曆的時候,剛才已經取了一滴趙敏的淚水,這會兒用這個科室沒有的儀器來檢驗。
校醫學的是西醫,不過也懂一些其他的病毒之類的治療。
因為他不是中醫,不能把脈知道趙敏身體內的毒素。
學校裡本來就沒有化驗之類的儀器。
他本身是有的,卻不能拿出來。
這會兒很好奇,從來沒有見過的病症,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毒素?
是惡作劇,還是令人會死的毒素。
校醫在檢驗過程中,後來知道了結果的時候,臉上有那麼一點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很好奇,是誰給了這一種整蠱的毒素給趙敏。
這是一種慢性的毒素,雖然不會致死,但也是整蠱最強的,另一個女孩在流淚中過敏,讓一個女孩在流淚中臉變醜。
剛剛開始如果沒有得到治療,過敏體會化膿。
以後就算是治療好了,臉上也會留疤,或者留著黑色素,本來白白淨淨的,臉色紅潤的小女孩。
會因為臉上化膿變醜,黑色的斑點,大塊的黑色素讓一個人會變醜。
校醫在化驗好了之後,就開始用電腦打開了校園學生的名單。
雖然校園沒有網絡,不過他自己有電腦有網絡。
這個電腦是新的產品,他研製出來的很小很小的電腦,是隨身可以攜帶的物品。
彆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校醫的能力並不是隻是一個普通醫生這麼簡單。
他也來這個學校不是很久,也就是開學前來的。
打開學校的名單中,知道了剛才那個學生所在班級。
那個班級的一些學生的名字。
然後又查了整個學校的學生名字。
知道了和趙敏一個班級的隻有一個東方女孩。
同一個學校的不止一個東方的女孩,不止一個東方的學生。
和程熙雯有關係的,還有兩個雙胞胎哥哥。
和趙敏今天有衝突的,也就隻有程熙雯。
不過他們並不是打架,而是因為收作業,趙敏這個小女孩心機重,那一種流淚陷害彆人的小伎倆。
這是讓另外一個女孩整蠱她了嗎?
校醫沒有證據,不過也關注程熙雯。
這一次來學校,當然也是領了任務來的。
這會兒發現了新的信息,他覺得更有意思了。
放棄更好的地方,你到一個小學校,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他很高興。
在電腦裡打出了一段信息。
把這段信息發送出去。
程熙雯並不知道被人查了,不過他們家在這個國內經常發生一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