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點的人,每個房間都傳出來了尖叫慘叫。
甚至有人把油燈或者蠟燭點燃。
這才發現,每個屋子都有幾十個老鼠,在他們的東西上咬,在他們的被子,他們的床,或者他們的箱子之類的咬。
從來沒有見過一次幾十個老鼠出現在一起的。
甚至沒有見過在床上上了老鼠的。
男孩子還好一點,拿起東西就要打老鼠。
女孩子隻會怕,隻會尖叫。
在幾個房間中,有兩個人是比較清閒,他們的床鋪,他們的東西一點事都沒有。
被人吵醒,還冷靜的在床前看著彆人打老鼠。
趙雲飛後麵還去幫忙著打老鼠。
葉子睿卻隻會看戲。
因為她在房間看著那些女知青隻會尖叫,沒有打老鼠,趕老鼠的意思。
她就在那裡看戲。
屋子裡的另三個女子知青隻顧著自己大聲的尖叫。
按理說,已經下鄉一年以上的知青,他們在鄉下久了,什麼老鼠蛇一的,其他的蟲子見過不少。
不過他們為了防螞蟻防蟲之類的都買了藥,一般的家庭也都會買點老鼠藥。
就為了不給老鼠吃,自己藏著的糧食。
知青點的知青也為了自己的糧食,也怕蟲蟻。
雖然見過老鼠,可他們沒有一次見這麼多這麼大的老鼠。
以往見到一個老鼠都要尖叫。
雖然有些人為了吃的,他們也會在田野裡捉田鼠,在竹林裡抓竹鼠,但是在家裡的那些老鼠卻不敢吃,他們認為這些老鼠也許會有毒。
葉子睿看著精彩的片段,之前被他們明裡暗裡欺負和嘴巴不乾淨的氣都消了。
女知青的兩個屋子,他們在尖叫在哭,聲音傳的老遠了。
男的那兩個屋子的知青們,他們在打老鼠,打死的老鼠也不嫌棄,觀察是田鼠的,就拿東西裝著,準備拿來吃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老鼠在房間裡亂竄,卻不跑到屋外去,專門在房子裡竄來竄去。
男子們上竄下跳,還是被他們打著了老鼠。
女孩子的這兩間屋子就遭殃了,他們不敢打老鼠,老鼠被他們這樣尖叫都不跑走。
老鼠他們的眼前亂轉,老鼠跑來跑去,還在他們的眼前,咬他們的東西。
葉子睿在一邊看戲,就差點拿著零食或者瓜子在吃,看熱鬨了。
她又觀察到,另外有一個女知青的房子。
另外的兩個女知青來了久一點,她們冷靜下來了,就拿著房間裡的掃把,老鼠在眼前跑動,她們就用掃把打。
老鼠那麼靈活的一種生物,那麼野的一種生物,又怎麼會那麼容易的被人打了?
蘇菲菲和夏雨抱在一起,我們在瑟瑟發抖,在那裡哭。
“嗚嗚嗚嗚嗚,要回家,我要回家。”
“嗚嗚嗚”夏雨隻是嚇得哭,並不能說出要回家的話語。
這次下鄉是帶著任務下來的,就算蘇菲菲回去,她也不能回去。
因為家裡人沒辦法把她搞回城,回去也沒能有工作。
蘇菲菲也隻是嘴裡念叨,家裡人也不能在他剛下鄉的時候把人撈回去。
兩人非常的狼狽,蘇菲菲之前的席子,和被子丟了之後,又買了新的席子,拿了新的被子蓋,那到晚上還是有點點的涼的,薄被還帶著一點棉花。
不過現在新的被子還是被老鼠咬的,一個一個洞,棉花都掉出來了,新的被子也咬了一個一個又一個的洞。
夏雨的那張床好一點,不過也不能幸免,被子和席子都被咬了。
當然,蚊帳和其他的床也不可能幸免,就連他們新買的那些裝糧食的櫃子已經咬了一個破洞。
要不是他們醒的快,也許糧食都被老鼠給全吃掉了。
葉子睿觀察到趙雲飛也在那裡打老鼠。
那幾個男知青,他們兩間房間還好一點,雖然也被咬了破洞,他們的心理素質好一點。
知青點距離村裡有點遠,附近100米左右的地方,又不是沒有房子。
他們大半夜鬨騰的太歡,影響到彆人睡覺,吵得彆人睡不著覺。
之所以吵到彆人不睡覺的,當然是太淒慘的尖叫聲。
大半夜的聽到這樣的聲音,彆人以為是出大事了。
都紛紛的起來看看怎麼回事。
一家一家的聽到聲音起來了,遠處的人家並不知道。
人多了,就引起了有養狗的人家狗叫聲。
知青院關著院門,有的,體力好,跳上了院子牆,想看看裡麵到底發生什麼事。
“狗子,裡麵發生什麼事了?叫的這麼淒慘,男的也在拍打。”
上了院牆的一個男青年,被村裡的男人問話。
這個男青年也是一個二流子,不過不像支書家的二流子一樣,他還是會在村裡麵賺工分的。
“他們每個房間都打開著門,女的在裡麵哭,男的在他們的房間裡拿東西拍打,不知道怎麼回事。”
狗子隻是在院牆,看不清裡麵的情況,隻是聽著裡麵的房子裡有老鼠的聲音。
老鼠會打洞,無論是大山或者是田野,又或者是農民家裡,也不是沒有老鼠。
他們覺得聽到老鼠的聲音沒什麼可奇怪的。
可是聽到老鼠大批的聲音就有點奇怪了。
“我怎麼聽著有很多老鼠的聲音?不會是知青點招來了老鼠窩吧?”
還是有人耳朵尖的,他的聲音出來,許多人在黑夜中都點頭。
認為自己猜測是對的。
“那就讓他們開門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個大娘八卦的表情,雖然是乾勞動活累了,大半夜被吵醒,很煩躁,可是知青點有八卦聽八卦看,他們有了八卦的活躍,要吃瓜了,要吃大瓜了,有點興奮。
“叩叩叩,知青們,你們裡麵怎麼啦?大半夜的吵吵,來開門呀,我們幫你。”
院子裡有拍門的聲音,院子外麵有很多人,越聚越多的人。
葉子睿和趙雲飛,兩個是唯一兩個沒被老鼠霍霍的人。
葉子睿沒有想去開門,因為不方便。
趙雲飛卻覺得房子裡這麼多的老鼠,有人幫忙把老鼠趕走也是對的。
他現在隱隱覺得,肯定是有人放了藥。
至於誰放的藥?
又為什麼自己的東西沒有被咬?同一個房間,其他的人無論是床還是物品都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