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些口語糾紛，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都還年輕，也不想留案底。不如都簽個字，這件事就這樣。”
警察簡單問過之後，對她們勸和。
經理在一旁猛點頭，這樣的處理結果是最好的。
蘇錦初原本還想讓李立雯跟領班道歉，但是現在看這狀況，道歉是不可能的。
領班也看出來了，李立雯來頭不小，自己不能得罪。
所以，爽快地簽了名字。
蘇錦初看她都不追究了，也簽上名字。
可是誰知道，她們受害者不追究，李立雯卻還不依不饒。
“不行，她們影響我的心情，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結束。”
經理狠狠皺眉，心想我的祖宗，你先動手打人，你還不依不饒了？
不過，他也不敢勸說，隻能看向警察。
警察問李立雯：“你想怎麼樣？”
李立雯囂張地揚起下巴，看向領班和蘇錦初說：“讓她們給我賠禮道歉。”
蘇錦初：“……”
她們不追究就已經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居然還想向她們索求賠禮道歉？
“趕緊道歉吧！你得罪不起。”經理壓低聲音對領班勸說。
領班憋著委屈含著眼淚，向李立雯道歉：“對不起，我……”
“不要跟她道歉，你沒錯。”蘇錦初急切地製止她。
領班哽咽地說：“這位小姐，謝謝你幫我。但我就是個打工的，得罪不起大人物，道歉而已，沒什麼的。”
蘇錦初雖然不甘卻也可以理解，她也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深知底層打工人的苦楚與無奈。
比起生存，尊嚴又算得了什麼？
“蘇錦初，她都道歉了，你也道歉吧！”李立雯囂張地說。
蘇錦初沉默。
尚顏在一旁急得冒汗，她也知道這個要求對蘇錦初來說有多屈辱。換成彆人，不等蘇錦初說話，她都會生氣地一巴掌打上去。
可對方是李家的人，就連警察都被打過招呼，她們得罪不起。
“既然不願意道歉，那就走一趟，我可不怕。”李立雯冷哼說。
出警的民警皺了皺眉，眼底也劃過一抹厭惡。
雖然領導打過招呼，他們知道李立雯是誰。
但是，正義感讓他們還是厭惡李立雯這種人。
可惜再厭惡也不能怎麼樣，李立雯跟他們走沒事，對方就不一定了。
為首年紀大一點的警察，把蘇錦初叫到一邊勸說：“小姑娘，我知道你覺得委屈。可對方……所長親自打的電話，就算你不依不饒，我們是能把你們都帶回去。但你們的問題也隻能是口頭教育，不能把她怎麼樣。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又何必非要跑一趟？我們是想早點解決你們的矛盾，但也是真心為你著想。”
“我知道了，我道歉。”蘇錦初終於鬆口。
她深吸口氣，走到李立雯麵前，一字一句地說：“李小姐，對不起。”
李立雯得意地看著她，表情欠揍極了！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