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或許對他的好處會小一些，可一旦洛爾成就三環，甚至更高，對墨菲大陸土火派係巫師的處境絕對能有顯著改變。
“我先看看。”
古雷伸手拿起桌上的羊皮紙，仔細看了起來。
約莫十分鐘後，他放下羊皮紙，抬頭看著阿古拉爾，笑著說道：
“有點意思，這個巫術應該是他在藏書庫沒找到，才想著開創的吧？”
“因為找不到，所以去創造，且短時間內就創造出來了，真是果決而富有智慧。”
說到此處，古雷頓了頓，麵色變得嚴肅，“我不否認他是個天才，但天才選的路，就一定對嗎？”
“不是這樣的，阿古拉爾。”
“你仔細想想，當初與你同一個時期的天才們，有多少人因為自己選路，亂融合巫術，最後成為廢物的？”
“反正在我的學徒時期，我親眼看見過至少五位其他元素派係的天才因此成為廢物，到現在還是一環巫師。”
“這其中，至少有兩人表現出來的天賦與洛爾相差無幾。”
“成為巫師後，這樣變成廢物的天才學徒我見的就更多了。”
“阿古拉爾，彆告訴我你沒有見過。”
不可否認，他的這番話中，多少包含了些私心。
但更多的，確實是對洛爾未來的擔憂。
“我見的比你更多。”阿古拉爾搖了搖頭，輕聲道：“但是土火派係，我隻見過洛爾一個，他是真正屬於我們派係的天才。”
“你隻說了那些融合巫術失敗的天才，但成功的呢？”
“那些四環雙元素巫師，足以比肩五環單元素巫師的存在，一大半就是因為融合巫術而誕生的。”
“如果洛爾真的...”
“你瘋了嗎？”
古雷錘了錘桌子，打斷了阿古拉爾的話，有些不滿道：
“多少個洛爾這種層次的天才中，才能出現一位那樣的偉大存在？”
“說一句千不存三，都沒有半點誇張。”
“總之我絕不能看著洛爾廢掉，如果你放棄讓他選擇你的核心巫術體係，我會強製讓他構建我的核心巫術體係。”
“那就再等等看吧，現在先幫他申請一間實驗室下來。”阿古拉爾歎了口氣。
經過古雷這麼一說，他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妄想了。
主要還是第一次教導這種天才，被洛爾天分所感染。
不知不覺間，就對其未來充滿了遐想，置千分之三的成功概率於不顧。
“行，申請實驗室的事你自己解決，我先走了。”古雷點點頭，施展地脈穿行巫術原地消失。
“千分之三的希望啊...”阿古拉爾看著被古雷錘出一道裂紋的長桌，心中念頭紛繁。
他們這些沒敢融合巫術的二環巫師，成三環的希望都隻有百分之五左右。
至於成四環，能有個萬分之一概率都是萬幸了，且最多也就比普通單元素四環巫師強一點。
其實土火派係在其他大陸有成功優化晉級，甚至融合巫術晉級三環的巫師。
可惜那些家夥有些吝嗇，根本不把巫術公開到巫師聯盟資料庫裡去。
至於四環，那就真沒有了。
洛爾有千分之三的希望開辟出一條通天大道，已經很高了。
“我如果堅持，古雷那邊不太好辦，還是再看看洛爾以後的表現吧，如果還是這般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