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也是故作矜持,將目光從陌錦初的臉上收回來作揖道“在下張其,見過兩位大哥。”
陌錦鬆眸色一冷,抄起一根棍子就給了那媒婆和張其幾下。
“滿嘴噴糞的狗東西,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由得你們在此胡說八道?”
說著,陌錦鬆又掃了一眼往後瑟縮的陌家人。
“我陌錦鬆隻有娘親以及弟弟妹妹,沒有什麼所謂的奶奶等人。
若是再讓我聽見那些毫無乾係的人前來攀親戚,我一定會拔掉他的舌頭!”
說完這句話,陌錦鬆還看了一眼麵色巨變的陌二妮。
在家裡的那些年,這陌二妮可沒少欺負自家妹妹。
隻是女兒家的口舌之爭,作為男兒他們倒不好出麵去指責什麼,沒想到他們的大度助長了這些人的氣焰,還以為他們家依舊和從前那般好欺負呢。
“哎吆,打死人了!”
媒婆在一旁跳腳,連帶著張其也是漲紅了臉。
“我說你這後生,怎得如此不講道理?
我就是個幫腔說媒的,你打我作甚?”
陌錦鬆剛想要再動手,旁邊一道纖細的身影閃過,衝著那媒婆就是幾巴掌。
“不長眼的老妖婆,也不睜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可是我玉龍幫罩著的洪灣村,你居然也敢來這裡編排我的初兒妹妹。
我初二妹妹姿容過人,哪裡是你們這些癩蛤蟆可以沾染的。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狗東西綁去那邊的樹上讓他們醒醒腦子。”
陌錦鬆看著叉著腰杆指揮人綁人的何秀兒,瑩潤的眼眸裡頓時擠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
這大小姐,關鍵時刻還是很給力的。
“陌錦初,你快讓人放了我,我可你未來的相公。
我的手裡已經有了你奶奶送給我的婚書以及生辰八字。
你若是對我不敬,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在張其眼裡,女人就該溫柔似水,一切以男人為天。
他們都已經有婚書了,這陌錦初就算是自己的女人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就能任意處置了。
她現在就這麼站在那裡看自己的笑話,簡直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隻是不等他回過神,一塊木板九敲在了他的嘴上,立時便打得他口吐鮮血,門牙也掉了兩顆。
“放肆!惡心的狗東西,我家主子豈能是你這樣的貨色來編排的!”
蘇漢良讓人將陌錦鬆幾人護在了身後,然後對著那張其以及陌家幾兄弟就是一頓暴揍。
來洪灣村好長時間了。
對於主子家的一切,他們從村民口中聽到了不少,知道主人已經和這些人斷了關係。
可這些不要臉的人居然還想要拿捏住主人的婚事,簡直就是惡心至極。
還有這張其。
雖然聽著是城防營的一員,但就這為人簡直就是邊城軍的恥辱!
作為一個男人,這些威脅女子的話,他們這些粗人是說不出口的。
這狗東西看著人模狗樣的,但說出來的話簡直就豬狗不如!
還想扒了主子的皮,今日,他們就先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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