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很是殘酷,但有些低穀,必須娘親自己往出爬,誰都幫不上忙。娘親雖然一夜沒睡,但她願意麵對現實,這就已經很不錯了。一家人忙忙碌碌忙到下午,突然來了一隊官兵直接過來就圍在了四方樓的樓前。這些人目測有著三十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對著樓裡的人拔刀相向,嚇得附近的百姓都是紛紛逃竄,很快就遠離了四方樓,躲在一旁竊竊私語。“這又是哪裡來的人啊不知道陌家不好惹嗎”“噓,你小聲點。陌家雖然厲害,可你看見了嗎這些人可是官兵,說明他們是官家的人。自古民不與官鬥,看來這次陌家要吃大虧了。”“好奇怪,南域這塊地界兒可是與官府沒有多大關係。整個南域都受三大勢力管轄和驅使,這些人倒是膽子大,不但無視三大勢力,居然還敢來陌家找事。我們都少說兩句,看看這些人想要做什麼。”要是一些小勢力來找茬,他們都會二話不說上前幫陌家解決麻煩。可麵對這些帶刀的官兵,他們還是從心底裡升起了一股懼意,不敢上前與這些官兵為敵。聽見門外的動靜,陌錦竹放下手頭的生意便來到了酒樓門口。很快,陌錦鬆也趕過來陪在了陌錦竹的身邊。同時趕來的,還有蘇漢良等人。蘇漢良認出,這些人屬於城主管轄的城防營,以前還都是靠欒將軍的救濟才存活至今。沒想到才幾個月的功夫,他們有了新主子便忘了以前的一切。“官爺,不知道你們拔刀圍在我們酒樓門前是要做什麼”陌錦鬆未有絲毫緊張,讓蘇漢良派人去了娘親等人的身邊保護他們,免得一會兒打起來會傷及其他人。隨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隊伍中間一個小年輕的身上。嗬,張其。這是得不到就想要用手中的權勢來強奪嗎可惜,妹妹嗬他們的心血,誰也彆想拿走。“作何”張其獰笑了一聲,使得那張還算俊逸的臉有些扭曲。“有人來報案,說他們的弟兄被你們陌家人給打死了。人證物證俱在,你們若是識相,就關了這酒樓跟我們走一趟,彆讓我們動粗。”說實話,麵對陌家兩兄弟,張其的內心有著深深的恐懼與不安。但想到城主對他說的話,他又有了底氣。怕什麼這些人再厲害也是一無是處的賤民。他可是兵爺,身後還有著更大的靠山在為他們保駕護航,想要對付幾個泥腿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想至此,張其沒了先前的心虛,整個人有得意張狂了起來。城主就在這裡,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去,將這兩人給我綁起來押送邊城,這四方樓,即刻查封!”“我看誰敢!”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長鞭砸在張其的麵前濺起了一地塵煙,讓張其趕忙往後退了兩步。隨即,他便看見他求而不得的女子一身簡單的棉布衣裙,更加明豔的小臉上帶著連他都心驚膽寒的銳利,就那麼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她的身邊,還陪著一名氣勢迫人的高大男子。張其咳嗽了兩聲,然後指著陌錦初道:“反了,看來那些苦主說得不錯,你們不是目中無人,而是有了反心。敢對官兵動手,你們這不是想造反是要做什麼告訴你們,我們可是邊城陌城主的兵。有人狀告你們以多欺少,濫殺無辜。若是我們不給苦主一個交代,朝廷的威嚴何在朝廷的法紀何在!”張其說得那是一個義正言辭,就像是正義的化身,唬的那些圍觀的百姓更加不敢上前了。城主南域什麼時候出了一個城主他們怎麼不知道陌錦鬆將自己的妹妹護在身後,然後擋住了張其那有些惡心又自以為是的目光。“哦苦主苦主在哪裡我們又殺了誰那些人可有名諱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夥兒都聽聽。”陌錦鬆鎮定淡笑。哪怕是他們殺了人,但那些人的屍體都不知道被埋在哪裡了。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拿雙,沒有證據的事情,誰也彆想來拿捏他們。“還有,既然說我們殺了人,那就一定能夠找到屍體。隻要你們現在能在這荒原找到一具屍體,我陌錦鬆便一力承擔所有的後果。”張其眼神有些閃爍。“找什麼屍體這荒原這麼大,而且都過去了這麼多天,我從哪裡去找屍體”陌錦鬆輕蔑一笑道:“沒有屍體,那是不是就是說,你們仗著手裡的權勢來汙蔑我們還有,既然你們認為我們殺了人,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就來抓人,卻在今日上門來找事我告訴你,我們是一群沒有權勢沒有地位的泥腿子,但想要平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那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陌錦鬆的一席話讓張其亂了分寸,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陌錦鬆幾人道:“你們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以前的南域就是一盤散沙,無人來管你們這些土匪行徑。但邊城有了城主,一切都將以城主府的法令為主。你們殺人還有理了,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殺人償命。來啊,給我上!若是他們敢反抗,就立即誅殺!”城主大人可是說了,今日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這次的行動也是殺雞駭猴,提高城主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懾力。要不然,三大勢力以及洪灣村在這南域風頭日盛,這麼下去對朝廷可是很不利的。朝廷這幾年的口碑本就每況愈下,若是再任由南域不受控製地發展下去,怕是會影響到整個龍淵國的安定的。還有欒清辭那裡,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先前那個麵黃肌瘦的落魄將軍了。現在的邊防軍幾乎每日都有新兵加入,軍隊的補給不靠朝廷也是豐衣足食。欒清辭手中更是有了好幾種生意,不單是南域這邊,就是附近幾個城池的將軍以及富商也都來邊城主動與欒清辭交好。........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