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不是租不起一千兩一年的院子,而是不想租你手中的院子。
這京城裡,可不止你一家牙行。
我能不能租得起一千兩一年的屋子就不說了,但我知道,你這樣的人就是一年也賺不到一百兩銀子的傭金。
與其仗著自己的出身在這裡叫囂,還不如好好想想,要怎麼才能糊口吧。”
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吃上一口飯,這些牙人也一樣。
彆看他們看不起外地人,但他們的收入大多都是靠著手中的提成的。
沒有業績,他們的那點傭金可是少得可憐,彆說是養活家人了,就是養活他自己都費勁。
沒再理那陰沉著臉色的牙人,穆南琛帶著幾人朝著不遠處的那家牙行走去。
一家不行,再換一家不就行了。
隻不過剛走兩步,就被一個個頭不高的年輕人給擋住了去路。
那人滿臉堆笑,語氣也是極其謙和的。
“幾位貴人,在下乃四通牙行的牙人張六,聽聞幾位貴人要租院子,在下手頭剛好有著三座宅院供貴人們選擇。
若是你們同意,在下現在就能帶你們去看看。”
張六看著也就十六七的年歲,長相普通,但這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機靈勁,身上也沒有剛才那牙人的不可一世,看著就讓人不反感。
而張六也是個慣會看眼色的。
這幾人雖衣著普通,但氣勢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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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往往慣會以衣取人,但實際上,衣著華麗的草包大有人在,而低調行事的強者更是不乏其數。
在這京城裡,就是一個乞丐有時都小看不得。
穆南琛打量了眼前之人一眼,然後笑著道:“那就麻煩張小哥了。”
張六一聽,忙彎腰在前麵帶路,一行人無視那牙人王二的跳腳以及謾罵,緩步朝著城東而去。
京城自古都是一個國家政治權利中心。
除了滿街的達官顯貴,那就是從四麵八方集聚過來的學子以及務工之人了。
這些人勤勤懇懇,他們都不是本地人,但寧願做著京城人不願做的最低賤的活計,賺取著比外邊高一點的傭金,拖家帶口,卑微求生。
這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無法改變的現狀,也是一個國家掌權人的悲哀。
幾人邊走邊看,臉上倒沒有太多的悲喜。
張六倒是個健談的,邊走邊詢問著穆南琛。
“貴人對房子的大小以及地段有著什麼樣的要求?”
穆南琛回道:“需一座三進院落,院子無需太大,但屋子不能少。
可以沒有亭台荷塘,但須有花園水井。”
至於價格,好商量。
京城的房價他不是很清楚,但祖父知道。
昨夜他就問過祖父了,對這城中的房價有了一些了解。
城東比較繁華,距離皇宮也不是很遠。
這裡多是達官顯貴的居住之地,房源少,房價自然也有些昂貴。
至於城西,多是貧民的集聚之地。
那裡比較臟亂,人員也較混雜。
除了本地人,也有不少外地過來的貧民,打砸搶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將軍府就在城東,那是一座七進的宅院,隻不過沒有了曾經的輝煌。
這些情況,張六也對幾人仔細講述了一番,並將街道兩邊的大致情況也都說了一遍。
在聽說穆南琛他們租院子不但是要住人,還想要做生意時,張六就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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