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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嶼愣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醫院血庫裡沒血嗎?為什麼需要你來捐血?”
“你是熊貓血,熊貓血懂嗎?”
鄧淑梅心中暗暗得意:芝芝這丫頭果然聰明。
“好吧。”林嶼覺得彆扭,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對了,大伯母嗎?我暈過去前好像看見她了。”
“當然是回去了,她身子也不好,有你堂姐在,你少去打擾人家。”
鄧淑梅警告道。
“知道了。”林嶼沒多想。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直到警察來了。
“誰報的警?”
“我。”林嶼下意識看了眼鄧淑梅。
“警察先生,這邊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們不報警了。”
鄧淑梅起身賠笑。
警察皺了皺眉,“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又是誰?”
“我是他媽。”鄧淑梅指了指病床上的人,“她受了點刺激……”
“警察先生,我要報警。”
林嶼打斷了鄧淑梅的話,“有人在我昏迷的時候,割傷了我的手腕,差點害死我。”
“什麼有人割傷了你?就是你自己!”
鄧淑梅示意警察去病房外說。
林嶼急了,“警察先生,是我要報警,我媽……我媽的話不能信。”
警察聽糊塗了,看了看兩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來說。”他指著林嶼。
林嶼便將那天晚上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警察。
“林小姐,你是說,你媽找了兩個男人把你迷暈了,帶回了家?然後再醒來,你就在醫院了,發現自己被割腕了。”
林嶼點了點頭。
警察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所以你懷疑,你媽幫你自殺,然後把你送到醫院……”
鄧淑梅趕緊在旁邊補充了一句,“我昨天還給她獻了血呢。”
警察立刻看向林嶼,見林嶼並沒有否認,他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他將目光投向了鄧淑梅,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唉!”鄧淑梅歎了一口氣,壓低聲音,“我女兒最近在鬨離婚。”
警察瞬間一副了然的表情。
“警察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從沒想過自殺,我……”
林嶼話說到一半,發現冷宴出現在門口。
其實事已至此,結局已經很明顯,她說什麼也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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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簽個字吧。”
警察將寫的筆錄遞了過去。
林嶼猶豫了一下,還是簽了字。
“警察先生,我送你出去。”
鄧淑梅主動送警察離開。
她看見門口的冷宴,“阿宴,你怎麼來了?”
冷宴看了眼林嶼,他剛剛聽見了,林嶼說她從未想過自殺,所以……一切果然又是個鬨劇。
用生命和前途來鬨,林嶼真是腦子有問題。
“我想跟林嶼談談。”他緩緩開口。
“啊?”鄧淑梅有些猶豫,“島島現在可能不太方便,不然你……”
“沒關係,我想跟她單獨談談。”
冷宴的口氣毋庸置疑。
“好。”鄧淑梅跟警察一起離開了。
冷宴將房門關好。
林嶼很累。
她不明白鄧淑梅做這些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