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今天正好沒什麼事兒,想跟咱們一起去。”冷鋒解釋了一句。
林嶼尷尬的坐下,此時她基本可以肯定,這又是大哥安排的。
冷宴在後排忽然開口,“這兒的房子租金可不便宜。”
很顯然,他很意外林嶼搬到了這兒,而且認定林嶼是租房子,並且租金也不是她能負擔得起的。
林嶼下意識看了冷鋒一眼,見冷鋒微微搖了搖頭。
她隻好撒謊,“我回去上班了,而且跟鎖鎖兩個人平攤房租,也還好吧。”
冷宴不屑的嗤笑一聲,將目光看向窗外。
林嶼氣鼓鼓,覺得這個人真是討厭。
路上,冷鋒有一搭沒一搭跟林嶼聊天,變著法子問林嶼和孩子們最近怎麼樣。
“我聽說你們請了家政做飯,怎麼樣?吃得慣嗎?”
“小區的環境還好吧,平時吵不吵?安全嗎?”
“你工作累嗎?平時可記得多注意休息。”
……
冷宴終於在後麵聽得不耐煩,冷冷的開口,“哥,林嶼又不是孩子,你彆搞得她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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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小子!”冷鋒從後視鏡瞪了冷宴一眼,“這是你老婆,你不關心一下,還不讓彆人關心。”
這話就有點火藥味兒了。
冷宴立刻反駁,“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隻要一天沒離,你就要儘做丈夫的責任。”
“那她儘做老婆的責任了嗎?”
“你想讓她怎麼儘?”
話題戛然而止,林嶼尷尬的想跳車,“好了大哥,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
“哪裡好?”冷鋒似乎有些生氣,“你們倆都捫心自問一下,是不是真的就想分開,永遠沒關係了?”
這話就像一根針一樣,一下子就紮到了林嶼心頭。
她跟冷宴的離婚一拖再拖,她就習慣了這種不痛不癢的生活。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他們終有一天會離婚,會成為彼此生活中的陌生人。
這城市說大不大,可是……從她搬出彆墅開始,她幾乎沒與冷宴偶遇過。
想想也是,他們本就是不同階層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同樣的場合?
林嶼輕輕歎了一口氣,從後視鏡看了冷宴一眼。
冷宴看著窗外,隻露半張臉。
高挺的鼻子和微薄的嘴唇,側臉的線條看起來鋒利而無情。
很快到了福利院,三個人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林嶼才發現他們買了好多東西,吃的、玩具都有。
冷鋒上去提了一些,剩下的又喊冷宴來拿。
可顯然,兩人一次拿不完。
冷宴目光涼涼的看著林嶼,“怎麼?你要空著手進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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