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沒有急於否定,她知道得先見到人才有可能查到情況,“學長,方便嗎?”
“行,中午的時候,你過來吧。”黃友文很快掛了電話。
中午,兩人在一個餐廳見了麵,黃友文一見林嶼就不喜的問道,“你一個人來的?”
林嶼皺了皺眉,“你說安安嗎?安安昨天受了驚嚇,在家呆著呢。”
“那寧寧呢?”黃友文又問道。
“寧寧?”直到這一刻,林嶼隱隱意識到一件事,自始至終黃友文似乎都更喜歡寧寧,她笑了笑道,“寧寧陪著她哥哥呢,兩個孩子在一起比較好。”
黃友文沒接話,明顯心情很不好了。
林嶼試探的問道,“那兩個孩子還好吧?真的不用去檢查嗎?”
“不用。”黃友文明顯想起了什麼,態度又和緩了幾分,“對了,你前夫是冷氏集團的總裁?”
林嶼點了點頭。
黃友文皺了皺眉頭,“你一開始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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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跟安安學畫畫有什麼關係嗎?”林嶼不解的反問,“再說了,都已經是前夫了,確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黃友文回憶起昨天冷宴對林嶼的態度,“真的是前夫嗎?”
“當然了。”林嶼有些無語,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又問道,“對了,昨天那兩個孩子後來有沒有說什麼?”
“說什麼?”黃友文心思轉了轉,又反問道,“安安呢?他有說什麼嗎?”
其實他今天接到林嶼的電話也有點開心,畢竟知道了冷宴的身份,他和虞常青都不想把事情鬨大。
而且他明白,打電話來的不是冷宴,就說明事情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林嶼想了想,便試探的說道,“昨天安安嘴裡一直念叨著什麼走開之類的,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學長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走開?”黃友文皺了皺眉,“估計是打架的時候嚇到了吧。”
林嶼立刻不解的問道,“可如果是安安主動打小勇和阿盛,他為什麼會說走開呢?”
黃友文瞬間一臉尷尬,“那誰知道,也可能跟這件事無關,四歲孩子的話,而且還是不太清醒的情況下說的話,沒什麼好深究。”
至此,林嶼明白,黃友文一定在隱瞞什麼,而且無論她怎麼問,他都不會說。
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她想了想,又問道,“對了,我想等安安好了之後再回來呢,學長覺得可能嗎?”
“這個呀,恐怕要問問虞老的意思。”聽到林嶼這麼說,黃友文明顯很得意,“說實話,就算是冷氏總裁的兒子,能跟著虞老學國畫也是很難得。”
林嶼配合的點了點頭,她自然不可能再讓小予安回來,她隻是想套到一些彆的信息。
“學長,我記得你說過,在虞老這兒學畫的人不少呢,他們都是什麼時間?如果安安回來的話,我其實希望他換個時間,換個同學一起。”
黃友文沒多想,如實的說道,“周五周六周日一共三波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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