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風晴朗上班一個星期之後,就遭到了實習以來第一個投訴。
他現在畢竟是實習醫生,平時負責的也都是一些小事兒,例如換藥、拆線、縫合等。
今天,他給一個五十歲的老人拆線,結果對方忽然掙紮起來,還說很疼,劃傷了傷口,一定要找領導投訴。
當時,曾友為和唐延年都被叫了過來。
“你們這是請的什麼醫生?”病人大喊大叫,不依不饒的樣子,“想謀財害命嗎?”
“這個大哥,實在是對不起,”唐延年趕緊上前賠禮道歉,“風醫生是咱們醫院的實習醫生,有些情況他可能還不太熟悉,如果弄疼你了……”
“師兄,我沒有。”風晴朗覺得冤,如果是彆的工作,他可能出問題,但是拆線這種小事兒,他在北歐的時候也經常做,不可能出任何問題。
“你沒有?我都出血了,你沒看見嗎?”病人聽到風晴朗的話,瞪著眼睛喊道。
唐延年立刻瞪了風晴朗一眼,然後讓護士把他先帶走。
“這樣吧,我來親自幫您拆線可以嗎?”唐延年笑著上前,“剛剛那位風醫生,我們之後會好好教他,你彆太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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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繼續發瘋,“一個實習醫生,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是什麼神醫嗎?犯錯了還不承認,呸!我要投訴他,找你們領導過來。”
“這位先生,您消消氣。”唐延年在一邊賠笑臉。
這時,曾友為走上前,“這位先生你好,我是咱們心外科的主任醫生,你放心,剛剛的問題我會處理,實在是抱歉了。”
他找了其他醫生給病人處理傷口,之後,便怒氣衝衝的走了。
唐延年立刻跟在了後麵。
回到辦公室,曾友為氣得不行,直接拍桌子瞪眼,“這個風晴朗到底怎麼回事兒?才來幾天就給我惹禍?”
“曾醫生,你消消氣,消消氣。”唐延年立刻在旁邊輕聲安慰,“他可能也是一時緊張,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曾友為氣笑了,“如果是故意的,就不是我在這兒發脾氣,而且應該報警把他抓走了。”
唐延年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放心,之後我會提醒他。”
“這走後門的家夥就是不行!”曾友為明顯很生氣,但是一想到對方是林予寧塞進來的,也不敢怎麼樣,最後隻能囑咐唐延年,“去通知一下大家,以後,不許給風晴朗安排有難度的工作……”
他頓了頓,意識到如果拆線算是有難度的工作,那麼醫院裡也沒有容易的事兒了。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讓他記記病曆,整理一下檔案就行了,把他呀,當成一個吉祥物養著就好了。”
“這個……”唐延年有些遲疑,“估計風醫生不會願意吧。”
曾友為瞪著眼睛,“不願意就練好自己的基本功,彆讓病人找科室的麻煩!”
“是,曾醫生,這些事兒,我會跟他說。”唐延年賠笑臉了兩聲,“那我先去忙了,你彆太生氣了,氣壞了自己不值當。”
唐延年推門出去,就見風晴朗正好在門口,顯然是來找曾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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