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慶還想說什麼,可對視康健帝冰冷的眸子,他最終閉上了嘴。
康健帝的意思,抓不到真凶,就要自己頂罪,這是敲打,也是告誡。
但比起事情鬨大後,再被罰,已經好上不少。
端木慶離開禦書房,臉就沉了下來。
康健帝果然對端木家很不滿。
這次的造謠者,他必須要找出來,就算沒有,也要讓康健帝將懷疑目光轉向彆處。
否則,之後的事情,便會難上加難。
很快,整個京城都籠罩了一層肅殺之色。
一日的功夫,閒談太子之事的百姓,就被抓走了大半。
這讓僥幸逃過的百姓,不敢再提半個字。
端木慶經過審查,卻沒有得到任何蛛絲馬跡。
眼看隻剩下一日半的時間,他便已經坐不住了。
隨即跟心腹說了些什麼。
心腹得令,立刻下去安排。
第三日。
端木慶便帶人,將穆郡王府給圍了。
慕容清得知後,眸子眯了眯。
他想都不用想,這老狐狸是抓不到人,準備栽贓給自己。
要說這散布流言的人,手腳做的極為乾淨。
慕容清得到消息後,也在秘密調查。
但派出去的人,探聽回來的消息,已經查無可查。
因為源頭之人,全家都在家中暴斃,仵作推斷死了足足三日。
也就是說,消息才散開一些,人就已經被滅口。
四月的天氣,讓屍體沒有急速的腐爛,院外大門緊鎖,所以一直未被人發現。
麵對端木慶帶來的人,慕容清也並不慌張。
阿信捏著拳頭道。
“殿下,我去將他們打走。”
慕容清擺擺手道。“不用,一同出去瞧瞧。”
等慕容清走出穆郡王府。
端木慶正一臉嚴肅的等在那裡,看到慕容清走出來。
他沉聲道。
“穆郡王,有人指證您是散播謠言者,還請同臣走一趟,去陛下麵前將此事說個清楚。”
慕容清平靜的掃過,圍著他府邸的侍衛。
“國舅此舉,是否有些過了。”
怎麼說,他如今也是郡王,端木慶這麼做,著實沒將慕容清放在眼裡。
端木慶一臉嚴謹道。
“臣受陛下口諭,徹查造謠者,此舉並無不妥。”
慕容清冷笑道。
“國舅的意思是,擔心本郡王叛逃不成?”
一則流言罷了,就算真是他做的,最多也就被斥責幾句,或者禁足一段時日。
端木慶拱手道。
“臣不敢,此事陛下極為重視,此舉是以防萬一。”
慕容清嗤笑一聲。
“好一個以防萬一,既如此,本郡王便同你走一趟。”
端木慶帶這麼多人來此,並不是擔心慕容清叛逃,而是怕對方不配合,拖延時間。
他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就必須立刻將人帶走。
隻要在康健帝麵前,證人咬定慕容清,那對方隻能百口莫辯。
也算給康健帝一個交代。
慕容清作為最大的受益者,康健帝就算不信自己,但也會有幾分考量。
至於謠言是不是他散出的,已經不再重要。
見慕容清配合,端木慶臉上的神色有所緩和。
“穆郡王,老臣職責所在,得罪了!”
端木慶嘴上客氣,但是卻沒有再看慕容清,而是一招手,就先行走在了前麵。
慕容清上馬車前,意味深長道。
“國舅如此迫不及待,可知如此,往往會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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