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寧妃頓時又羞紅了臉,好在屋內一片漆黑,他自是注意不到的,隻沙啞著嗓子開口問:“你怎麼來了?”
那男子仍舊是從前那副不屑的樣子,轉身躺到寧妃的床榻上:“怎麼,耽誤你與大楚帝的好事了?”
寧妃見他誤會,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多些恩寵罷了。”
黑衣男子卻再也沒了那日的溫情,言語中滿是冷漠:“你在這宮中行事要小心些,今日為何要多嘴去同蘭妃說那一句?豈不是平白惹人懷疑。”
寧妃卻並不在意:“沒什麼,隻是看她不順眼而已,你放心,這宮中的人沒有你想象的那般聰明,僅憑這點能猜出我的身份。”
那男子卻是惡狠狠的瞪向寧妃:“沈寧,你如今膽子倒是愈發的大了。”
見他生氣,寧妃忙站起身來來到他身邊:“你放心,我日後會收斂的。”
察覺到男子收了怒氣,寧妃將搭在他雙肩上的雙手慢慢的向他胸前滑去。
那男子卻猛地站起身來:“好自為之。”
隻留下了四個字便飛身離開了寧和宮,沒有半點留戀。寧妃頓時癱坐在他方才坐過的位置上,他當真是在意自己的嗎?
辰貴妃這兩日,與蘭妃忙著另外一件大事,太後壽宴。
因為太子處理得當,二皇子與安國公世子配合無間,將即將出現的饑荒扼殺在了搖籃中,如今天下一片太平,大楚帝十分高興,便下旨要大辦太後壽宴,也算是慶祝。
辰貴妃與蘭妃從前便斷斷續續的準備著此事,如今眼看時間要到了,自是要將所有的事規整一下。
這日二人正在榮樂宮中陪著太後說話。
“想來哀家這次壽宴,星若是不會來了,”太後的言語中有幾分落寞,“如今她有了身孕,還是要多顧著自己才好。”
辰貴妃打趣道:“瞧我們太後娘娘,如今竟如同個小孩子一般,星若不過也才四個月的身孕,又不是動彈不得。況且啊,星若早早的就同臣妾說了,給她的皇祖母準備了大禮呢!”
太後聞言笑彎了眼睛:“哀家倒也不是在意什麼禮不禮的,隻是希望孩子們都在身邊。”
“瑾煜和楚彥是不是也該回來了,”太後說到此處看向蘭妃,“你養了個好孩子,如今也能輔佐他的皇兄了,哀家最希望看到的便是孩子們這樣,互幫互助的,多好。”
蘭妃聞言忙謝恩:“多謝太後的誇獎,臣妾愧不敢當,瑾煜跟在太子身邊,的確是學習了不少,有成長的。”
辰貴妃插話道:“太後放心,按照瑾堯所說,瑾煜和楚彥最晚後日也就到了,定能趕上太後的壽宴的。”
“如此甚好。”太後笑嗬嗬的說道。
幾人正說著話,大楚帝帶著寧妃從外麵進來了。
他倒是沒料到辰貴妃和蘭妃今日會在榮樂宮,若是知道辰貴妃在,他定是不會帶著寧妃來的。
晚晚不知是怎麼了,對寧妃十分排斥。
可是如今既然來了,也隻能這樣,便尷尬地咳了咳:“想不到你們今日都在榮樂宮,方才寧妃在禦書房伴駕,朕想著來看看太後,便一起來了。”
蘭妃聞言狐疑的看向大楚帝,陛下這是解釋給誰聽?
辰貴妃卻是在心中暗自笑了,每次大楚帝與寧妃一同出現時,晚晚都是不情不願的,甚至不願意找自己父皇抱抱,想來大楚帝是意識到了此事,解釋給自家的小晚晚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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