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可是信歸信,陷害朝廷大臣,這是重罪。
所以大楚帝倒是一言不發,隻是望著麵前的郭平,似乎是在等著他的下文。
一時間,禦書房內的氣氛,詭異的很。
安靜的嚇人。
隻是大楚帝這忽然的安靜,的確是將郭平嚇到了。
此時他正在腦中瘋狂的想著,自己是哪裡做得不對,又或是哪句話說錯了。
終於他還是開了口“陛下,臣從前是做了一些錯事,可是”
說到這裡,郭平可是不下去了,畢竟無論什麼理由,都不是他危害朝廷的借口。
沒想到大楚帝卻隻是揮揮手“下去吧!”
郭平錯愕的抬頭看向大楚帝,卻見他已經低下頭忙著自己的事,仿佛是對自己的事並不放在心上。
郭平離開禦書房時,腳步都是虛浮的,他踉蹌著走了幾步,卻正巧與容大人幾人碰在了一處。
容大人從前是頂討厭郭平靠著關係上位,又攀附權貴的人。
所以對他自然也是沒有好臉色。
沒想到郭平卻是恭敬地對幾人行了禮。
自己今日在陛下麵前保住了一命,已經是萬幸,日後無論陛下如何處置,他都要回歸自己的初心,做一個好官。
容大人三人,在禦書房中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才離開。
而他們幾人離開後,大楚帝便將太子叫到了禦書房。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第二日早朝之上,一道道聖旨便當朝宣布。
“原工部尚書何勇,其罪一,夥同他人殺害原配妻子,其罪二,縱女行凶,其罪三,欺上瞞下。數罪並罰,三日後問斬,何家的一眾家眷,發配充軍。但念在何羽瑤是安國公嫡女唯一的血脈,免於刑罰,允許其回到安國公府生活。”
“原吏部尚書林和成,欺上瞞下,結黨營私,削去一切官職。”
“戶部尚書郭平,陷害朝臣,結黨營私,貶為金湖縣縣令,即日起赴任。”
“原吏部尚書,現吏部侍郎沈玉遠,無辜受害,即日起官複原職,仍舊處理吏部一切事務。”
至於三皇子和三公主的事情,大楚帝自然不會在朝堂上再提起。
說起來也不過是皇帝的家務事,又無關國本,皇帝不說,其他人自然也是不敢提及的。
轟轟烈烈鬨了近半個月的朝中官員結黨營私的案子,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一夕之間,何府徹底在京中倒下了。
何勇如今仍被羈押在大理寺中,隻等著三日後押赴刑場。
如今的何勇,一副頹然的模樣坐在牢房之中。
他沒想到,自己謀算了半生,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女兒手中。
巧的是,就在他想著何羽瑤的時候,何羽瑤卻是來到了他的牢房外。
“你這個孽障!”何勇忙要站起身來就要去打何羽瑤,可是他忘了,他如今是重犯,是被層層的鐵鏈捆著的,不過是能在原地活動罷了。
被那鐵鏈拽了回去,何勇的氣勢絲毫不減,仍舊指著何羽瑤在罵“為父撫養你長大,你就是這樣報答的?”
“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不要以為如今陛下保全了你,你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