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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的刑部尚書晚晚並不了解,她也不想知道朝堂上的事情。
但是如今既是關於五姐姐的婚事,看來她還是要摻和一下的。
心中雖是如此想的,但是她卻並未開口打斷月嬪的話。
說到這裡,月嬪又搖了搖頭:“但是他的兒子鄧易,卻與他是截然不同的模樣。”
說到這裡,月嬪微微停頓了一下,好似腦海中在搜尋著關於鄧易的回憶。
“若說起來,我隻在這宮宴上見過那鄧易一次,當時他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氣質儒雅的不得了。”
“尤其是他與他那凶神惡煞的父親站在一處,的確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
說到這裡,月嬪不由得麵上滿是讚賞之色:“那模樣,倒真的是相貌堂堂,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好感的。”
“所以哪怕是這刑部尚書鄧大人極為駭人,但是向這鄧易靠近的女子卻也不少。”
話說到這裡,月嬪又往前湊了湊,托腮看向晚晚的方向。
不知為何,雖然她與晚晚是相差了一輩的人,但是在與晚晚說話的時候,卻總有一種同輩之人的感覺。
“這門親事,聽聞是林嬪一手操辦的,那時皇貴妃娘娘尚且還在永安郡未曾回宮。”
“日常蘭貴妃娘娘對這些事情,倒也不是十分的上心。”
“隻是聽聞這門親事,後來是由太後娘娘和陛下二人敲定的,眾人都覺得合適,最終這才定了下來。”
說到這裡,月嬪走到一旁端了一杯牛乳茶,遞到了晚晚的跟前。
在她的印象裡,晚晚是小孩子,自是要少喝些茶水的。
“至於這刑部尚書的公子如今在何處就職,我倒是真的不知曉了。”
月嬪又略帶思索地看向自己殿門的方向:“若說起來,這般優秀的一個人,和五公主應該是天作之合,夫妻生活也是琴瑟和諧才是。”
月嬪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的話語戛然而止。
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晚晚,眼眸中也略帶著思索,而後又緩緩開口。
隻是這次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語氣中倒帶著些低沉:“說來也怪,總感覺這兩年五公主回宮省親的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這五公主,自六公主出事之後,雖是低沉了一段時間,但後來,也算是性格爽朗的人。”
“可是好像......是兩年前吧!那時的她再回宮時,麵上仿佛總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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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她的眼神中,也沒有了從前的那種光彩。”
說完這話,月嬪抬起頭,和一旁的晚晚目光交彙到一處。
而後她微微的歎了口氣:“若說到此處,我倒想到一個原因。”
“如今五公主都已經嫁過去有五年了,至今還未曾有過子嗣。”
“這五年沒有子嗣,或許她在婆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或許是因為想到這裡,月嬪鄭重的點了點頭。
或許也隻有這一個理由了。
陸星晚聽了,倒也不禁跟著歎了口氣。
她知道,自古以來,這公主的姻親並不會那麼的順遂。
相比而言,大姐姐和二姐姐那樣美滿的姻親,實在是難得。
其實有時候這幸福與否,不過也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