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麵都被抽開了口子,這趙尋安下手可著實夠狠!
“心痛也心喜。”
大祭酒點頭,隨手把官家堵住自己大龍的棋子抄起一扔,然後把自己的棋子放上,接著說道
“這年餘時間莽小子改變不小,尤其今個說的話,甚得我心。”
“再過那麼幾年,必定是我大乾一代賢王。”
官家把落在榻上的棋子撿起,撇著嘴說
“就他那狗脾性,不禍禍幽州百姓就不錯了,其他孤也不強求。”
大祭酒聞言搖頭,認真的說
“莫要小看陸熙,莽小子這些年改變很多,不要用老眼光看他,前賢說得好,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回到武學上舍,小諾兒蹦蹦跳跳的去找大李小李耍,趙萍兒看到趙尋安心情有些不佳,便靠上去輕聲問
“怎地了,捉個簽還把自己整抑鬱了?”
趙尋安搖頭,尋桌坐下,牽著趙萍兒也坐下,歎氣說
“原本以為自己脾性溫和,今個才發現,那一生帶來的戾氣,其實從未消失。”
把大乾學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趙尋安忍不住苦笑
“幸好如今不同往日,不然這幾巴掌下去怕是離死不遠,畢竟,那可是世子。”
“可是賤種二字惹的禍?”
趙萍兒拉著趙尋安的手問,趙尋安輕點頭,沒再說其他。
前生便因這兩字害了小丫頭,深刻在魂魄最深,怕是永遠不能釋懷。
“與我說說,那一生所見,我到底如何淒慘,讓少爺你這般不能釋懷?”
靠在趙尋安肩頭,趙萍兒輕聲問。
“那是個夢,須得儘早忘掉!”
趙尋安起身,大步遠行,恨得趙萍兒忍不住衝他揮拳,不過未及多久便笑了起來。
夢也好,人生也罷,如今日子過的舒爽,這才是最重要的。
明日便是中考,趙尋安把三名弟子召集到一起,說了一下該有的應對。
“較技某不擔心,關鍵是文試、排陣。”
“小諾兒還好,大李小李你倆接觸六韜三略統共不到兩月,掌握隻是皮毛,策論排陣更是一塌糊塗,某心甚憂。”
聽聞如此言語,大李小李有些難過的垂下了頭,他們知曉趙尋安與兩人的看重,隻是自小生於蠻荒,能識字便不錯了,哪有那個條件學兵家典籍。
見兄弟倆難過,趙尋安卻笑了,沉聲說
“俗語講得好,老天餓不死瞎家雀,如此時候,正是你們山長某發揮的時候。”
“不求理解通透,隻求死記硬背,六個時辰裡,必須把這些文章一字不差背過!”
說罷,趙尋安從一旁拿出冊子交於三人,封麵四個大字,猜題大全。
翌日,武學上舍全體出動,雜花馬邁著輕盈腳步奔向大乾學府,然後再遇那日場景,人山人海,隻得下馬步行。
即便是玉京排名第一的大乾書院也容不下近乎萬人,隻得拆通幾個校場,做了個大大的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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