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個要求,需得和紫短打一般簽訂文書,輸了的一樣去閭左之地打掃茅廁,時間也是一年。
李青林看著簽訂文書的紫長衫紫短打開心的笑,閭左之地那些土廁臭氣熏天,積累了數十載的汙穢,那氣味能生生把他們嗆死!
與他們相比,自己輕鬆百倍不止。
“說吧,你們想怎麼比,某接著便是。”
看著手裡厚厚一遝文書,趙尋安滿意點頭,十三個紫短打十二個紫長衫,若是加個零便是二百五,好數字啊。
“文道論的便是詩詞對子,正好諸位大人在,讓他們命題便可,我等在祖庭修得一身學問,不懼任何比拚!”
禮部吏部四位郎中聞言忍不住歎氣,一位更是無奈的揉了揉額角。
一群靠著祖輩蔭澤做了貢生的不學無術之輩,竟敢挑釁獨占大乾才氣八鬥的趙尋安,該是何等不智!
“諸位大人,那就麻煩你們了。”
趙尋安衝幾位郎中笑嗬嗬的拱手,郎中們苦笑回禮,心道侍郎們溜得太快,這種不討好的事情卻又落在己等身上,命苦啊!
“趙山長,他們還是群孩子,在祖庭國子監進修兩年剛回來,世事不知,還請手下留情呐。”
禮部一位郎中拱手求情,他與其中一紫長衫乃同一家族,屬實沒想到,回來沒兩天這廝便又惹事,且惹上的,還是生命正旺的趙尋安。
“且放心,不過是打掃茅廁,與他們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家夥來說,卻是個強身健體的好機會。”
趙尋安笑眯眯的說,郎中笑的更苦,便那種沒幾個人願做的醃臢營生,自己這表侄,有的苦受了。
文書簽訂眾人轉移校場,發覺有些不對的紫長衫尋機會靠近禮部郎中,悄聲問
“表叔,我怎地看他人瞧我的眼光有些不對?”
“都在看白癡,有甚不對?”
禮部郎中瞥了眼自家表侄,悶聲悶氣的說
“去祖庭這兩年,不知你學識長進沒有,但這毛躁脾性倒是越發的大了。”
“且等著,打掃一年茅廁,能把你皮肉都漚臭了!”
說罷禮部郎中甩袖走,紫長衫額頭有些滲汗,心肝微微的跳,不好的念頭越發的大!
大校場已然擺好桌椅,便觀戰的貴賓席坐滿了人,中央坐的是須發皆白的大乾書院山長單於博,趙尋安見了緊忙叉手行禮,不論其他,單一個敬老便應該。
同為山長且身居二品,老山長也不敢毫無顧忌的受下,有些艱難的起身回禮,笑著說
“趙山長才氣無匹,老夫也是由衷敬服,尤其是那首破陣子,想來便覺心神激蕩。”
“期待今日再有良作出,讓我這古稀垂暮之人,親身感受天縱風采!”
說實話,趙尋安真未想到,作為大乾第一學府山長的單於博本人竟然如此和善,便以晚輩之禮扶著他坐下,苦笑著說
“今日衝突屬實出乎意料,將將過來時諸位大人也與我提了個醒,終究得與他們些許臉麵。”
“畢竟都是國子監的貢生,若是做的太過,屬實與國子監不太好看。”
單於博聞言卻是搖頭,認真的說
“趙山長想的差了,便應與這幫自視甚高的家夥一些教訓,若是大祭酒知曉了,定然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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