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經綸韜略,唯有獻與國家才能施展,忍他人不能忍,將來才能踏上巔峰。”
“大祭酒所見長處,隻是小子九牛一毛,官家喜惡無所謂,畢竟某眼中所望,從來不是一國一土!”
趙尋安仰頭,針鋒相對的說,其中昂揚引得大將軍忍不住與他豎了個大拇哥。
“再者,小子已是仙途中人,不及兩年四重天,這速度倒也算得上天驕。”
“紅塵與我不過曆練,待哪日回首,怕是已然滄海桑田,宦海浮沉,如何算的巔峰?”
“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便是把國子監搬來此處!”
原本滿臉陰沉的大祭酒突然笑了,有些感慨的說
“老天師信裡說得對,站位不同思量不同,趙尋安,紅塵與你不過旅途一景,你的前程太過璀璨,大乾留不住。”
“怎麼個意思,老天師與你通信了?”
濮陽言奇有些驚奇的問,大祭酒瞥他一眼,嗤笑著說
“四個老匹夫賴在童山觀每日裡酒肉不斷,一大把年歲的老不羞還敢調戲女道人,惹得老天師煩心,若非惱了趕你們,怕是還舍不得回來吧?”
四位老大人聞言滿臉尬,趙尋安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調戲出家人的戲碼都敢做,這哪裡是德高望重的三公三省,怕不是街頭浪蕩子裝的吧?
“彆聽他瞎說,我等隻是與那嬌俏小道姑嘯了幾個,順便上下打量了幾眼,然後評價了些許她的身材,觀摩了她洗漱,與調戲半點不沾!”
馮平波揮著大手義正言辭的說,趙尋安忍不住咧嘴,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全占,這還不叫調戲?
“老天師與我說得明白,大變在即,終需一技傍身,武學上舍乃大氣運之地,我便占個便宜,借寶地一用,也尋尋這褪凡之道。”
大祭酒輕笑著說,馮平波聞言皺起眉頭
“武學上舍山長乃是趙小子,學府內裡機密你也明白,這般鳩占鵲巢可好?”
“莽夫,你先想好,真正的武學上舍,是哪處。”
“彆家過來不對,可國子監過來,卻是名正言順!”
大祭酒說的認真,幾位老大人不知,可趙尋安卻明了的緊。
藏書閣中有記載,在人皇取得武學上舍之時本喚先賢殿,可在之前更久遠的年歲裡,武學上舍隻是其中一部,便是如今純黑那片。
至於純白那片則喚文院,黑白和合,卻是一座不知國彆的國子監!
趙尋安輕聲與幾位老大人說,濮陽言奇恍然大悟點頭
“難怪白色那一片沒有半點武夫粗莽,儘是文道恬靜,原來本就是文人待的地界。”
“大祭酒,即便你因著這點把國子監強行搬來,可這地界終究是趙小子的,他如今招收的學子也是文武皆有。”
“以後這府院的話事人,卻是誰?”
馮平波認真問,說到底國子監乃是朝廷直屬,而武學上舍卻是個遊離其外的特殊存在。
幾人之所以入內,一是老天師囑咐,再就是看重這裡的環境氛圍。
即在玉京卻又獨處,不與朝堂牽扯還能悠閒歸家,實乃歸田之人最佳選擇。
“武學上舍山長是趙小子,同時兼著文院院長,這總行了吧?”
大祭酒笑著說,馮平波有些不明
“那你這廝位置為何,總不能把大祭酒的位置交於趙小子,自己卻當個普通教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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