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我倒黴,你難道不知,煉妖葫,是需要莫大威能鎮壓的?”
道人沉悶的聲音於煉妖壺內傳出,緊接葫蘆便開始劇烈顫抖,巨大的葫蘆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上揚起,趙尋安一見心驚,想都不想立刻落到葫蘆嘴,瘋狂運轉真氣往下壓。
幸好裡外施展所需真氣並非一般,本來已出大半的葫蘆嘴又被趙尋安緩緩壓了回去。
道人見不得出,又是嗤笑著說:
“甚好,以你境界想要熔煉我怕是最少也得十年八載,便於你耗在這裡,且看看你的真氣,可有這般長久!”
“”
聽聞道人叫囂趙尋安一時有些麻爪,真就未曾想到會是這般下場,難不成便隻能與他在此耗,比拚誰的底氣更足?
“大師,您扛著葫蘆跑,我們來壓製!”
琪琪格立時想出辦法,飛上葫蘆嘴欲待替換,趙尋安也不磨蹭,立刻躍下扛著葫蘆便跑。
但若出去便尋淩霄仙尊,便不信一位如今天地的至尊還熔煉不得。
且大世界終究與這同亙古融合的禁地不一般,說不得一旦麵世便會有天劫落,到時用不到彆人幫襯,道人便會死的乾乾淨淨,便點渣都不剩!
“小新,趕緊來換我!”
趙尋安便十裡都未跑出便聽琪琪格有些氣虛的說,遊新聞言立時躍上,可僅隻七裡不到便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招呼子車飛鵬。
“驢糞蛋子外表光,兄長,這般言語說的便是你!”
子車飛鵬用力按住葫蘆嘴,鄙視的說。
因著自己表現拉胯遊新半點反駁之心未有,莫說與把道人收入葫蘆的大師比,便是自家姐姐都遠遠不如,身為七尺男兒,真就有些麵紅的感覺。
“大、大家姐,不行了,趕緊換我!”
怎料子車飛鵬將將接手連五裡不到便開始鬼哭狼嚎,原本有些沮喪的遊新立時一頓狂嘲,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一類的言語不停地落。
將將傲氣的子車飛鵬徹底萎了,真就未曾想到葫蘆嘴那般吃真氣,自己便如排位,實力也是姐弟三人裡最低那個!
琪琪格根本未曾恢複過來,落上便五息不到就隻能無奈的說:
“大師,我等羸弱,屬實持久不得,終究得看您了。”
趙尋安聞言垂了一頭黑線,三人趕不上自己半分,真就服了!
飛上葫蘆嘴將之往下壓,趙尋安有些無奈的說:
“說來你們不是超脫洞天便是大宗門的天縱,這般表現屬實有些太拉胯了吧?”
三人皆是大汗淋漓,聽聞趙尋安如此說琪琪格忍不住苦笑:
“大師,您可是尊者,我們不過神君,差著大境界如何能比?”
“我等終究不過新生天縱,與您這般陳長歲月磨礪出的自然無法比。”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挑眉,驟然想起二位了不得的人物,極西劍聖軒轅烈,還有楚不語的高祖楚厚良。
與己一般的合體尊者,可那攻伐之力,便諸多大尊都比之不上!
左右閒著無事,趙尋安便說起兩位,誰成想三人竟是連連點頭:
“二位尊者但凡露麵,天下九成大尊都需禮讓,我等小輩真就與您們這般差之千裡,說起天縱之名屬實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