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趙尋安大步衝來,儒良顧不得再做思量,抖手取出一柄車輪大斧,掄圓了衝趙尋安扔去:
“開山!”
大斧脫手立時化作十數丈大小金輪,帶著呼嘯落向趙尋安,卻被他又是一拳打的粉碎。
隨之及身再接一拳,把儒良打的飛起又用右手扯回狠狠摜在地上哐哐兩腳跺入土中,搖著頭說:
“甚的過去天縱,身為大尊,怕是連那些真正天縱尊者也比不得。”
鹿嬤嬤近前,也是有些疑惑的說:
“前些時日因著靈兒之事林海幾位尊者不滿與之有過交手,表現與今日相比可稱天壤,這卻是怪了,難不成塗抹腮紅還會降低攻伐之力?”
“嶽、嶽丈大人,你可知曉,打狗還得看主人?”
儒良大口咳血,嘟嘟噥噥的說,卻把趙尋安給氣笑了,便這般模樣還要占自己便宜,這秉性也是沒誰了。
哐哐又與他兩腳,趙尋安好奇的問:
“大乘大尊也有主子,難不成是哪位超脫洞天的仙尊?”
“差不多,是未來的仙尊,若非昨個與少主奉了精血,嶽丈大人未必能這般容易拿下我?”
“醃臢東西,占起便宜沒完了!”
趙尋安又是一腳,隨之卻是一愣,竟然飲用大乘大尊的精血,難不成這廝的少主,卻是左道旁門的大德?
“少主救命,老奴快要被人打死了!”
趙尋安扭頭正欲詢問鹿嬤嬤,誰成想看似奄奄一息的老梆子突然放聲大吼,聽那聲音絕對的中氣十足,之前慘相卻都是裝的。
“靈兒,你和嬤嬤躲遠些,這老廝的主子,怕是不簡單。”
見遠處一人不緊不慢地飛,相距十數裡但洶湧氣息依舊可辯,趙尋安緊忙囑咐二人遠離,心中莫名升起念頭。
單憑氣息便讓自己心神震顫,來者,怕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十餘裡,來人卻飛了盞茶功夫,落下後不理趙尋安點手把儒良於地下攝出,用腳尖踢了踢臟兮兮的屁股,笑著說:
“好歹也是個大乘大尊,這般疲遝模樣不覺掉價?”
“左右都是自家人,老奴便窯姐的舞曲兒都與少主您舞了,有甚掉不掉價的?”
儒良舔著臉說,來人點頭,抬手懶散的指了指趙尋安:
“這又是什麼情況,看這臉麵有些不簡單啊。”
儒良緊忙把事情緣由一五一十的說,趙尋安便在一旁靜靜的看,心中卻是好奇,為甚感覺眼前男子,與自己有些莫名的糾絆?
聽完儒良大尊言語,男子了然點頭:
“如此說來你真就不太好與他動手,畢竟是自己未來嶽丈,以下犯上的事情做不得。”
“既如此,我這做主子的便與你掃清,打得這毀人姻緣的匹夫,再不敢多言!”
話剛說完男子身影瞬間及身,高高揚起的巴掌狠狠抽向趙尋安,原本平靜的山裡立時狂風呼嘯,看似簡單的一巴掌,竟然隱隱勾動了周邊法則。
若是這一掌落得結實,莫說臉,便是腦袋都得稀碎!
“轟!”
趙尋安同樣一掌迎上,相觸瞬間立時起了驚雷,風暴席卷四方,數十大樹轟然倒地,茅屋更被吹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