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不動言語趙尋安輕點頭,卻又好奇的問:
“說來你與靈山也是見過兩位世尊佛祖的,與我見麵時,便未發覺我與他們一般無二?”
這是趙尋安最覺好奇的地界,當年諸事纏身未曾察覺,這些時日閒暇下來多有思量,卻是真的好奇。
“世尊,您莫不是在說笑?”
不動咧嘴,見趙尋安滿臉認真,便苦笑著說:
“可能認知不同,我與靈山佛陀眼裡您屬風流倜儻,而兩位世尊佛祖卻是慈眉善目,不能說不像,當是風馬牛不相及,半點雷同之處未有。”
“你莫不是在說笑?”
不動話剛說完趙尋安便皺眉問,與他一般言語,自己所見除了發型衣著,之外真就一般無二,怎麼就成了慈眉善目?
“世尊麵前豈敢胡言亂語,真就半點不像,當年但凡有四五成的相似,我倆也不敢那般與您戰。”
不動異常認真的說,趙尋安卻是眼角連抽,若不是今日說起,真就不知彆人眼中形象,卻是這般天差地遠。
難道說自己諸多所見,其實不過幻覺?
趙尋安禁不住沉默,思量更是諸多,但覺原本認定的事情,怕是又起波瀾。
“可會作畫?”
“不會,但會水鏡幻象。”
“更好,與我幻一個!”
趙尋安點頭,不動雙手連揮立時顯化三般身影,指著其中兩位無有頭發的說:
“兩位世尊佛祖六體般若已至化境,目中所望便是彼岸和芸芸眾生。”
“而世尊您星眉朗目鋒芒畢露,便如蓮華初綻,更有般若蓮花正體,說來已是生了些許佛像,假以時日定會以身作舟,載芸芸眾生行往彼岸,西方極樂!”
“到那時,您便是世尊佛祖世尊佛祖便是您,萬般思量萬般像,可稱輪回。”
“其時兩位世尊佛祖麵相已是暮年,而您卻如金烏初綻,屬實天差地遠。”
不動說的誠懇,趙尋安眼角跳的卻是更加厲害,自己眼中所見真就一般無二,如此說來,不是自己出了問題,便是不動和靈山,因著某些原因視野生了變化。
“真不會作畫?”
趙尋安深吸氣,不動用力搖頭:
“真不會,畫講意境,我隻會照搬卻不存半點意境,說來便是不屬生靈的緣由,畢竟規矩如山,便是我存世的準則。”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禁不住用手用力揉了揉額角,歎氣說:
“那便照搬,球的意境!”
見自家世尊有些生氣,不動咧嘴欲待找人尋筆墨,趙尋安直接甩與他全套,畫案怕不得三丈。
“世尊,我真的照搬了?”
不動捉筆再問,卻把趙尋安氣笑了,抬腿與他一腳,大聲說:
“搬!”
“好嘞!”
不動揮筆如電,不及刻鐘便得,趙尋安觀之雙眸禁不住瞪地溜圓,與水鏡幻象不同,畫卷所顯,真就與自己大不同!
便如不動將將言語,兩位世尊佛祖慈眉善目,目光便是彼岸,與自己真就天差地遠。
隻是,為甚那衰暮的容顏,便那般熟悉?
思量許久趙尋安終究想起,卻是倒吸一口涼氣,竟然和五千年錦繡時所遇道人,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