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矮胖婦人言語閒漢們齊咧嘴,李屠夫可不是善於的,想當年便因有人窺視他家這豬油壇子下了狠手,生生與人去了子孫袋!
之後花費好大錢財才消了禍事,未及多久又因集市上有人拍豬油壇子屁股卸了人臂膊,便這般暴脾性,傻子才會做爬炕的事情。
畢竟又不是甚國色天香,一個除了白膩無有半點長處的矮胖子,掏陰溝的事情實在不值當的。
“都讓開!”
人群外響起怒吼,一身高八尺滿臉虯須漢子提著尺長尖刀行了過來,扯下脖頸掛著的棉巾隨手一扔,正正遮住婦人胸脯,隨之聲如震雷一般的問:
“到底怎麼回事,與我說個清楚!”
莫看閒漢之前調笑的利害,眼見漢子來了立時噤若寒蟬,倒是幾個不怕事大的呱婦添油加醋的說,氣的李毅成臉麵瞬間通紅,指著趙尋安大吼:
“醃臢東西大庭廣眾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今個殺了你官家也不會有半點懲處,便是為民除害了!”
說罷揚刀便砍,趙尋安搖頭,手腕翻轉洗衣棒輕巧打在前肘麻筋,尺長尖刀翻著個飛出,正正插在矮胖婦人兩腿之間,嚇得她嚎叫著蹦了起來,便裙擺扯了個大口子都不睬。
“連把刀都抓不穩,真懷疑你這采生的手藝到底如何。”
趙尋安哼聲,指著矮胖婦人把將將言語說了個遍,然後才看著有些愣神的李毅成說:
“是非曲直你心中當有把秤,你家娘子言語失德做派潑蠻都是你慣的。”
“今個與你說個明白,但若再有第二次,狗腿與她打斷!”
“”
李毅成聞言未曾言語,隻是默默上前拔出插在地上的尖刀,用棉巾死死綁在手上,眼見他如此操持,本來圍觀的眾人立時一哄而散。
有那心腸好的閒漢邊跑邊說:
“那個誰要想活命趕緊跑,姓李的要發飆了,便他老娘來了都勸不住!”
望著李毅成赤紅的雙眸,趙尋安歎聲氣,扭頭問紅露:
“便這種匹夫,你說是敲斷胳膊好還是敲斷腿好?”
紅露已然嚇得哭了出來,用力扯著趙尋安想要跑,李姓漢子卻已怒吼著撲了過來:
“忘八端,我要殺了你!”
尖刀回收再出,李毅成衝準趙尋安心口用力紮來,便聽叩叩兩聲響,洗衣棒先打刀背再打前臂看似未曾用力卻在瞬間斷了刀折了臂膊。
眼見李毅成依舊不放揮拳欲打,趙尋安一把抓住拳頭,輕聲細語的說:
“與你留條臂膊,免得失了活命的手段,隻是這利落的腿腳,需得下點限製。”
“嘭!”
抬腿隻是輕輕一點李毅成的左腿便折成了九十度,骨茬直接穿透皮肉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