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嘗嘗我的手藝?”
趙尋安點頭起身,卻把叉子遞了過去,看著碳火烤的噴香的獸肉,長衫學子神情一時有些恍惚,眼見都要打起來了,怎地突然來這一出?
“也是個沒福氣的。”
把獸肉遞給身旁護衛,趙尋安與長衫學子一般挽起袖口,邊挽邊問:
“某姓趙名山河,可能知曉大才子高姓大名?”
“淳於安。”
“好名字!”
趙尋安點頭,雙腿驟然發力瞬間及身,一記正拳狠狠打向淳於安心口,對方未取兵刃,便以拳腳論輸贏。
拳出聲起,便如布匹撕裂,淳於安雙眸驟然瞪得溜圓,不曾躲閃,卻是一記頂軸相抵。
雙方都未運用術法仙元,憑的就是肉體的悍勇,因著虛空海怪魚的緣由,趙尋安與自己肉體堅韌有著莫大信心。
而淳於安也是因著家族體質的迥異,於自身肉軀有著超乎一般的信心。
“嘭!”
拳肘相撞立時爆出大片霧氣,便周遭空氣都被扭曲,精鋼般觸感惹得兩人同時愣,淳於安旋身連肘直衝趙尋安脖頸砸,卻被他一腳踹在下三路。
“你”
“嘭!”
即便肉軀再堅韌那裡也是薄弱,淳於安眼角抽搐剛欲言語便被趙尋安一個大摔碑拍倒,緊接拳腳雨落,未及十息就軟成了一坨泥。
“爽,今個打的真就酣暢!”
用力振臂,趙尋安滿臉喜意的說,卻是惹得數十圍觀學子麵皮直抖,一人指著他憤怒的說:
“真就卑鄙下流,既是拳腳較量為甚踢襠?”
趙尋安聞言挑眉,笑著問:
“既是拳腳較量為甚不能踢襠?”
眾學子聞言禁不住一愣,是啊,人家踢襠用的是腳,哪裡有錯?
“但、但是如此行招實乃卑鄙無恥,便街頭巷尾的花臂也不屑,你的人品真就壞到了家!”
一學子憤憤地說,趙尋安收斂笑沉聲說:
“便一群學習學傻了的傻廝,你等不得允許步入山水領,說來便是入侵,當是仇寇,某再如何也是應當。”
“將將不過與他調笑,一群欠揍的玩意兒,真當我會讓你等在這嘰嘰喳喳惹人厭?”
話剛說完趙尋安便高高舉起手臂,並攏二指用力點下:
“福德正神敕,戒無幫殺生!”
白芒驟然爆開若潮水般湧向四麵八方,待光芒斂去,地麵驟然多了數十純白石雕,趙尋安看的直搖頭。
說實在的,這博閱仙府學子的素質真就太差,好歹有幾個陸仙,卻連這般禁錮的術法都躲不開,怕是連大世界的大乘大尊都比不得。
上前次第與他們封禁丹田碎掉石皮,趙尋安招呼人手又起了一大片的木架,儘數高高掛起。
看著帆布般飄搖的眾人趙尋安咧嘴笑,衝著遠處仙府教習們大聲說:
“諸位仙長,如此景象可是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