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你是誰?敢叫殷元賠你新的,上次他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你忘記了?」
孫福元被她揭了傷疤,心內非常惱火。
不過看見對麵眼神上那股挑釁的意味,他心底的那股邪火又被撩撥了起來。
「我也是想去縣城給我老婆買幾套衣服過年穿的,你去不去?去的話我帶你去,順便給你買一條牛仔褲。」
李豔萍眼睛一亮:「是不是真的?若是騙我的話,我去告訴你老婆,說你調戲我。嘻嘻……」
孫福元盯著她迷人的臉蛋說:「騙你乾嘛,說真的。」
李豔萍說:「去,誰怕誰呀。」
她把單車寄放在碾米房,說等下回來再拿。
她貼身坐在孫福元摩托車後座摟著他的腰,還故意將長發在他脖子上拂來拂去。
孫福
元伸手摸了摸她緊繃的膝蓋。
故意把摩托車開到坑窪不平的地方,背上兩隻饅頭不時碰撞,讓他心潮澎湃。
原來她跟堂弟東來談對象的時候,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有想法,但並不敢付之行動。
這種女人是典型的水性楊花,一雙桃花眼,全身細胞見到男人都會自動散發魅力,讓男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現在堂弟因她喝農藥輕生了,即使他和她搞點什麼花邊新聞出來,族中肯定不會有人說他不是。
雞蛋爛了引得蒼蠅去叮咬,村民隻會說雞蛋的臭,不會說蒼蠅的討厭。
此時殷元開車到了教育局門口。
恰好看見柳金勝跟一個中年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殷大老板,你在這裡做什麼?」
柳金勝看見他好奇地問。
殷元主動遞中年人雪茄煙。
他把老爸在村小教書,已經到退休年齡了,現在寫了退休申請想交給齊股長,也不知道齊股長有沒有放假了。
柳金勝看了看中年人,對他介紹說:「這年輕人叫殷元,以前跟我在祁山礦同樣是做采礦技術員,現在他跑去江明,又是開公司,又是開工廠,發大財了。門口那輛豪車就是他的。」
他又對殷元說:「你小子運氣太好了,這位就是齊股長,是我嶽父。」
殷元也是異常驚喜。
想不到這齊股長還是柳金勝的嶽父,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
齊股長對柳金勝說:「你先去接小櫻下班,我替你同事處理一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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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勝對殷元眨眨眼說:「殷大老板,你跟我爸去辦公室吧。你這雪茄煙不錯,還是進口的,這樣1支都價格不菲吧?」
殷元說:「1支十幾塊錢,彆人送我的,我本身煙癮也不重。我車上還有,既然你喜歡,我就送你一盒。」
齊股長轉身進了辦公樓。
「我在二樓206房辦公室。」
殷元點頭說我等下上去找你。
他帶柳金勝到車邊,從貨備箱取了一盒二十根雪茄姻給柳金勝。
還有二瓶茅台酒。
柳金勝說:「這酒你送給我嶽父,他會很高興替你辦這事的。本來你爸已經到了退休年齡了,也不算是走後門關係。」
他不容氣拿了殷元一盒雪茄煙。
殷元拿了一盒雪茄煙和二瓶茅台酒,來到辦公樓齊股長辦公室。
將酒和煙遞給他。
齊股長滿臉歡笑,耐心聽了殷元講述他老爸的事情。
「你爸這個情況是可以申請退休的,他提前幾個月寫申請過來的話,現在都已經退休,拿著退休工資了。」
他看了殷本繁寫的退休申請,點頭說:「沒有其他的問題,這樣吧,叫你爸過了年就不用去上課了,我這邊出個通知過去。」
他拿出專用信箋,寫了幾行字,蓋上公章,遞給殷元說:「你把這通知拿回去交給學校就行。」
殷元沒想到事情辦得這麼容易。
自重生以來,好像心裡想做什麼事,都可以輕易地成功,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重生帶來的金手指?
「齊股長,要麼今晚去飯店吃餐飯吧,叫上金勝。」
齊股長說:「吃飯就算了,今晚約好了跟金勝爸媽吃飯,以後有機會再聚吧。」
殷元離開了教育局。
路過汽車站看見孫福元正帶著李豔萍去車站對麵的旅館開房。
他慶幸去年紅兵去提親,李豔萍和她父母都沒有同意。
要不然這種女人娶回家裡,父母以後就有得氣受了。
弟弟一輩子也不會幸福。
他暗想:這樣的女人應該去莞城等沿海城市做站街女,生意肯定會旺。
他搖搖頭正準備開車離開,卻看見孫福元老婆和村裡幾個女人,挑著一擔籮筐,準備走路回家。
殷元忍不住想告訴孫福元老婆,她男人就在對麵賓館,正準備帶一個女人去開房。
但是他覺得自己去做這事,有點不上檔次。
說出去不好聽。
這時正在走路的一個青年女子,突然指著車站對麵賓館說:「蘭蘭姐,對麵賓館門口那個不是姐夫麼?」
另外一個仔細看了看,肯定地說:「就是福元,牽他手的那個女人不是李豔萍麼?」
孫福元女人看得兩眼冒火:「難怪這個王八蛋這段時間喜歡打扮了,還在身上噴香水,原來是勾搭上了這個小***。看我今天不撕爛她的臭~……」
「這個李豔萍還真的是個爛貨,前天剛剛逼孫東來去喝農藥自殺了,她一點都不收斂,現在又勾搭福元來縣城開房,真的不要臉了。」
幾個女人直接衝到對麵賓館,揪住正要上樓的兩人扭打了起來。
殷元拿出雪茄抽了起來,他這時想:是不是去打個報警電話,讓警察來處理這種打架事件,畢竟打傷或者打死人也不是好事。
他還沒行動,隻見旁邊書報亭老板就已經打通了報警電話。
「警察同誌,你們快點來,汽車站對麵的春花旅館發生了打架鬥毆,好像是一個男的帶另外一個女的去開房,恰好給路過的他老婆看見,於是當場衝過去扭打在一起。……」
殷元在旁邊聽了,也佩服這老頭的治安意識比較強。
他也懶得走前去勸架,而是打個電話,交給警察處理。
殷元在他報刊亭上買了幾份報紙,幾本雜誌。
開車回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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