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認真對弈。
郭一鳴三人也收起了牌,圍過來看他們下圍棋。
「主任下圍棋是有師傅教的,在江明市罕逢敵手,殷隊能贏得了?」
「殷隊牌桌上這份異稟是怎樣來的?殷隊收徒麼?」
三人心內嘀咕,但沒有說出來。
兩棋手布局階段,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直到二十手後,才各自花費時間去思考。
程彬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特彆是出現了幾處打劫現象後,他思維開始陷入混亂了,幾處計算失誤,亂中出錯,一塊艱難求生的棋,在對方淩厲的攻勢下失陷了。
「還是殷隊棋高一著,我輸了。」
他覺得殷元的棋力比自己高了許多,師傅老何也不一定贏得了他。
這時何大寶把菜都搞好了,招呼大家去餐廳吃飯。
財務室、執警辦、督查力、調解辦等各部
門負責人,文秘淩小芸,十幾個人圍坐一起。
啤酒、白酒、紅酒,還有飲料……
眾人都誇殷隊長今天大方。
一餐飯吃了二個多鐘。
殷元要開車,所以沒喝酒,隻喝了飲料和湯。
郭一鳴幾個喝得半醉。
吃過飯,殷元對黃富貴說:「借你錢半年了,我把錢還給你,我們一起去跟行,我轉賬給你。」
包括利息也一次付清。
當初說好半年的,必須兌現承諾才行。
黃富貴說:「殷隊還急用錢的話,再緩半年也行。」
殷元說:「現在資金寬鬆了,到時資金緊張再跟你貸款。」
畢竟是要還利息的,有錢還掉就不用背利息了。
黃富貴開著摩托車在後麵跟著他。
車停在銀行門口,兩人進去轉了賬,出來時看見對麵小廣場,兩個人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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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揪住一個中年男的衣領,嚷嚷著大聲說:「你的小孩關我什麼事,他不去招惹我的柴犬狗,它就不會咬人,我的小柴犬在家裡從來不咬人。現在你把我的柴犬打傷了,我也要把你打傷,我的柴犬要是因些死了,我也要你的命……」
中年夫婦是擺攤賣些百貨物品的,一個八九歲的男孩,一條褲鞋被撕爛,大腿根部被咬爛在流著血。
中年婦女在用一塊破布幫小男孩包紮。
小男孩在驚恐地說:「不要打我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旁邊有十幾個人圍觀,都在指責男青年:「你的狗在你家裡肯定不會咬人,但是在外麵它會咬彆人。狗繩都不見你拴一個……」
「那小男孩坐在攤邊位看書,這隻狗撲上去就咬他的腿,已經咬出血了。」
「做為父母看見兒子被狗撕咬,肯定會上前相救的。」
「這個人真囂張,咬傷人家小孩了,還說就算咬傷了也不關他的事。人家就該無緣無故讓你的狗咬的麼?」
殷元和黃富貴身為城防隊,看見這種事肯定是要管的。
青年人還在一拳一拳往中年人身上招呼,旁觀眾人雖然在口頭上支持中年人,但是麵對青年人行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開。
這青年人身強體壯,身上穿的衣裳也是高檔布料,手腕上戴著一塊金表,頭發梳得油光水滑。
肯定是個有錢有勢的主。
這種人肯定是本地人,有囂張的本錢。
中年夫婦肯定是外地來的打工仔。
怎麼跟人家老板鬥?
殷元大喝一聲:「怎麼回事?馬上住手……」
青年人看了殷元一眼說:「都是一幫撈佬,在我們的地盤上還想興風作浪?滾開,關你什麼事?」
殷元抓住他打向中年人的手,用力一扯,他一米八九的大個子,趔趄著差點倒在地上。
「你的狗把小孩咬傷了,你不及時送人去醫院救治,你反而在這裡毆打人家。難道人家小孩的命就不如你家的狗貴重麼?」
男青年囂張地說:「你敢動我?我讓你在江明待不下去…」
這時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手裡的拐杖養起用力敲在男青年頭上,喝斥道:「你個兔崽子,一天到晚都在惹是生非。何家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也不知何宏楠是怎麼教育你的……」
男青年頭上挨敲了一拐杖,正要發火,看見老頭的臉,頓時沒了脾氣。
「二爺爺,我……」
老人氣憤地說:「我不是你二爺爺。」
他對旁觀的人說:「怎麼沒人打報警電話?叫電話讓城防隊的人來處理也行。」
黃富貴對老人說:「何總,這個就是城防隊殷隊長,你消消氣,我們會處理這件事的。」
老人也認出了他,對他說:「小黃,你們幾個把這個惹是生非的家夥,抓去關上半個月。或者把他跟狼狗關在一起,最好讓狼狗咬上他幾口,讓他嘗嘗挨狗咬的滋味。」
這時幾個城防隊員跑了過來。
殷元對他們說:「把這個家夥抓去城防隊,告他縱狗行凶,咬傷小孩又不及時救治,還對受害者進行傷害。再去二個人幫助這位大叔送小孩去醫院救治,所有費用開好收據,讓這個家夥賠償?」
白發老頭見殷元處理妥當,轉身就離開了。
黃富貴對他說:「這個就是程主任的圍棋師傅,他退休已多年,以前是江明市老大,叫何健。」
剛才聽男青年叫老頭二爺爺,想必是兩人是爺孫關係。
難怪這年青年囂張得不把其他人的生命都不放在眼裡,原來是後台背景深厚。
可是看何老頭卻是個嫉惡如仇的正直人。
黃富貴說:「這年青人,他老爸可能就是何主任…」
當然他也不敢確定。
殷元說:「不管他是誰,先把他關幾天,賠償小孩醫療費用?」
離這裡不遠就有一個衛生所,幾個人及時把小孩帶去包紮治療,並且打了狂犬疫苗。
黃富貴跟另外二人把年青人帶去了城防隊。
青年人知道殷元是城防隊長,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眾人離開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隻柴犬,被幾個人用石頭砸死,拖回出租房,煲了一餐狗肉。
幾個人都是在附近租房的民工,他們說這種就知道欺負農民工的勢利狗就應該燉狗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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