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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他們兩人是在杜建生沙廠跟他打的電話。
杜建生接過電話跟殷元說:「小殷,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你三叔殷本昌,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了我們三人合夥購買淘金船做生意的事,昨天他特意找到我,跟我說:既然小元投了份股,但是他又不在家,他是你三叔,所以淘金的時候他要參與管理。」
殷元嗬嗬笑道:「你踩都不用踩他,他算什麼東西,他下次再跟你說這種話,你當場讓他滾蛋。他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在我眼裡,他就算一堆狗屎。你是村主任,不會受他的哄騙吧?」
杜建生說:「他左一句說是你三叔,右一句說跟你爸是親兄弟,所以我才沒有當場懟他。其實他以前是怎麼樣對你家的,全村有誰不知道。現在看你幾兄弟出息了,而且知道在你麵前他翻不起波浪,所以他才換了一副嘴臉。」
殷元說:「我二叔還在水泥廠上班,他去跟船淘金也不現實。不過,我堂妹紅蘋今年高中畢業了,憑她那成績考取學校讀書可能不行。等她高中畢業去負責一些記賬工作吧,也算是給她找了一份工作。」
杜建生和李億航都表示沒意見。
爸媽幾個也聽見了殷元跟杜建生兩人打電話的事情。
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肯定會擔心幾萬塊錢會打了水漂。
但是他們也知道兒子肯定比他們看得更遠,他看準的事情肯定不會有錯。
敢投資幾百萬去開發房地產的人,還會在乎這幾萬塊錢。
家裡老三確實是個靠不往的人。
「這老三臉皮也真是夠厚的,就知道撿便宜,自以為是。」
老媽說:「他在杜建生麵前翻不起浪,你這樣說了,下次老三再拿這事去找他,當場會被他懟得找不到門出去。」
這時電話又響了。
殷元剛去盛碗,紅梅去接的電話。
是三叔接的電話。
「是紅梅呀,你爸在嗎,讓他接一下電話,我們兩兄弟聊一件事情。」
殷本繁想起身去接電話。
殷元叫住了他:「爸,讓我來跟他說。」
這時候他打電話來,在座幾人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不找殷元,而是找殷本繁,是因為以前他一直刻意在氣勢上壓著大哥。
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他都可以用教訓的口氣對大哥說。
他相信這件事,先跟大哥說,大哥隻要同意了,由大哥跟殷元說,他相信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他自己跟殷元說這件事,心裡還是有點虛。
殷元接過電話。
「三叔是吧?有事嗎?我們一家人正在吃飯,對了,你吃飯沒有?」
殷本昌愣了片刻,連忙說:「吃,吃過飯了。今天有事來魯旗縣城,想到一件事,所以找了一個電話亭跟你家打個電話。你爸媽在江明那邊還生活得習慣吧?」
殷元此時也不禁佩服這個三叔的圓滑,他明明是有事要跟你說的,可是他卻裝作關心哥嫂一樣。
他可不想跟他廢話。
「我爸媽在這裡過得很好,一家人都在這裡有什麼不習慣的,三叔,你有事嗎,我盛了一碗飯還沒吃完……」
殷本昌說:「沒有其他的事,聽說你跟杜建生、李億航合夥投資了一艘淘金船……」
殷元不等他說完,毫不客氣地說:「我跟誰投資什麼生意,好像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吧?你最好不要去掂記這件事?」
殷本昌一時被殷元幾句話嗆住了。
「好了,就這樣,我還在吃飯呢。」
相信對方的殷本昌肯定在目瞪口呆中。
殷
元對父母說:「下次他再打電話過來,聽見是他的聲音,一句話不說就跟他掛斷。這種人跟他就沒有什麼情誼可講的,你看你們來了幾個月了,從沒見他打電話來問候一聲,有好處了就假惺惺打電話來了。」
二叔二嬸幾乎每個月都會打一次電話過來。
現在潘念祖每天晚上也是來殷元彆墅吃晚餐,有時吃飯時聊一些建材廠的事情。
吃過晚飯他返回建材廠住。
紅兵和義珍兩人除了早餐,中餐晚餐都是在彆墅這裡解決,家裡鍋灶都幾乎閒置不用了。
吃過飯聊聊裝修上的事,聽聽大哥的意見。
吃過晚飯坐著聊天,客廳電話又響了起來。
紅兵笑著說:「今晚電話真多。」
他走前去接了電話:「你好,你找誰,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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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興奮地說:「你是殷元大老板吧?我是潘念祖的弟弟潘念生,我打電話到建材廠,工人說我哥在你這裡,並且把你家電話告訴我的,能不能讓我哥接一下電話,我有事跟他說。」
紅兵讓念祖接電話。
潘念祖問他:「你有什麼事?」
潘念生興奮地說:「哥,你弟媳她生了一個兒子,現在都四個月了,想把小孩交給老爸老媽帶,也出去江明打工。你不是在殷總的建材廠當廠長麼?我們兩個過去,應該可以安排一個輕鬆一點,工資又不錯的工作吧?」
潘念祖嗡聲說:「建材廠是老板的,我隻是打工的,我怎麼敢保證……」
「你不是吧,自家兄弟你都不幫,還去幫彆人。還有一件事,我現在身無分文,可不可以先彙二千塊錢給我,不然我們兩個去江明的路費都沒有,而且小孩放家裡,再怎樣也要留點錢給老爸老媽吧?」
殷元在旁聽見了是怎麼一回事。
他也領教過這個潘念生無賴的嘴臉。
他對念祖說:「我來跟他說。」
接過電話,他對潘念生說:「我是殷元,你不用來我建材廠,來了我也不會要你。你這種人品質有問題,我的廠不養蛀蟲。還有你哥沒有義務替你養孩子,他也不欠你的,以後你不要打我家電話,建材廠電話也不要打……」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他對潘念祖說:「你這個兄弟就是一團爛泥,而且是一團腐蝕性極強的爛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他,不要讓他靠近半步之內。」
他跟你要錢好像心安理得一樣。
因為自己原因造成家裡老宅被拆,父母都躲到單位避難,他反而指責是父母無能沒有處理好。
殷元以前從沒跟他見過麵,知道他是潘念祖朋友,是紅梅的大哥,他竟然開口就跟殷元借錢。
好像他是念祖的弟,跟念祖相識的人都有義務要幫他一樣。
竟然開口要求到建材廠拿高薪乾輕鬆的工作,他把建材廠當作自家開的。
潘念祖說:「這個人從小給我媽寵壞了,好吃懶做,並且想什麼家裡人都要滿足他。」
他說這個弟沒有結婚前,每年跑幾次廣東找工作,每次去都是跟父母要幾百塊錢,錢花完了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