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說:「姑丈也知道我事情比較多,可能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其他的事。」
張文生說:「不用你處理什麼具體事,你就是掛個名,做為一麵旗幟一樣,可以激勵江明市有繪畫天賦的青年人發奮努力。」
袁和平也說:「我們也知道你的時間寶貴,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無故去打擾你的。」
何健笑著說:「年輕人不管是做什麼,都要講究一個勞逸結合,還要有上進心,特彆是名人,更要有責任感。」
這老頭已經開始上綱上線了,他連忙點頭說:「行吧,我儘量配合你們幾位吧。」
張文生高興說:「平時文聯或者上級有什麼文件,我會送到你家,有時候需要你一名畫家出麵的時候,我會提前跟你約好的。」
袁和平還許諾:「可以申請一份編製,每月拿一份工資。」
殷元搖手說:「領工資就不必了,以後文聯有事通知我就行。」
八九百塊錢的月工資,他還真的沒有看在眼裡。
何健對殷元說:「今天我也是特意來找你的,那個柳桂寧跟我打了電話,說你已經參加了省圍棋協會,所以以後關於圍棋方麵的事情都要跟你商量。」
他說:「省圍棋協會成員,江明市目前就是隻有你和我,現在你的圍棋水平比我強多了,所以你以後是江明市的圍棋領軍人物。」
「每年十月一號會舉辦兩市的圍棋友誼賽,資金由兩市的企業商讚助,不管是江明市還是香山市,都有許多企業老板特彆愛好圍棋這項活動,已經連續舉辦了五屆,人們熱情高漲,成了兩市文化的一場盛事。」
殷元說:「我聽說過比賽規則,利用一個月時間,層層淘汰,每個市挑選出十名高手,然後兩市選手再進行決賽。我需要從最基層開始競賽嗎,若是那樣的話我就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了。」
何健說:「你我都可以直接入圍,對了,現在有你領軍,我今年就不參與了,畢竟上了年紀,精力有限了。」
殷元跟他
了解了江明市圍棋水平不錯的幾個選手。
「五邑大學的趙廷皓教授,水平也不錯吧?他前幾次參加過沒有?」
何健說:「趙老師參加過前三次,他水平確實不錯,但是前三屆都輸給了柳桂寧,去年前年就借口有事不參加了。我還去找過他,他說每年都輸,不好意思去參加了。」
他告訴殷元:「每年競賽經費都是有市裡企業主讚助的,所以獎金額度多少看當年籌集的資金多少。前年團體獎金是20萬,十個隊員,獲獎的話每人有2萬。個人分一二三等獎,一等獎10萬,二等獎6萬,三等獎4萬。去年籌集資金更多,所以獎金更高。好像是一年比一年多。」
他說賽事由工會組織,籌集資金,以及組織比賽一切事項都有由們出麵,到時候前去參加就行。
殷元從何老交給他的名單中,看見了程彬的名字,排在第六的位置。
前麵四個有二個單位主要領導,二個江明市企業主。
另外幾個沒有寫職業名稱。
「這幾個沒有寫職業名稱的都是來自基層的打工人,他們都是很不穩定,今年在江明市做,說不定明年就跑到香山市打工了,而且他們沒有固定的聯係號碼。」
「每年都要從基層挑選三四名選手上來參加決賽,這些人往往水平參差不平,團體賽關鍵還是看總體實力,所以能不能贏下團體冠軍,這幾個基層的隊員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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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健說:「八月開始啟動淘汰賽,到時候我們先組織大家開個座談會。」
這兩件事殷元都事先有了思想準備。
這時他接到了一個外省的電話。
「殷元大老板,你知道我是誰嗎?」
電話裡傳來華偉的聲音。
「你華區長的聲音,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聽得出來。」
「你這家夥又胡說了,你都化成灰了,還怎麼聽我說話。」
這家夥還是這股爛脾氣。
不過他今世並沒有像前世一樣對杜永媚死纏爛打。
前世杜永媚嫁給黃少祺後,華偉還挖空心思進了冠源家具廠,做一名普通的木工,乘機接近杜永媚,對她進行騷擾。
後來杜永媚忍無可忍跟黃少祺坦白了,黃少祺當場讓廠裡保安揍了華偉一頓,責令他滾出太衝鎮,以後隻要發現他來了太衝鎮,就見一次打他一次。
今世這一件事情沒有出現。
但是他對華偉還是沒有什麼好印象。
「你這家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你快說,我還開著車呢。」
華偉羨慕地說:「還是你這家夥混得好,住彆墅開小車娶漂亮老婆,成了人生大贏家。唉,上次你貸款給礦裡,幫助礦裡度過了經濟難關,現在所有礦領導說起你都豎起大拇指。我想殷大老板財大氣粗,要是可以借一點去抄股翻身的話……」
殷元冷笑道:「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怎麼想到跟我借錢去抄股?你拿什麼擔保?而且就能有把握抄股賺錢?」
「你沒有看報紙麼?去年指數上升到1588點,今年2月就跌破700點。六月份又呈現無抵抗下跌,現在跌到三百多點了,你這家夥哪來的自信,又想去炒股賺錢。」
華偉說:「再跌股市就死了,上層總不至於讓他死去吧,我估計這幾個月就會有救市措施。所以在此時入市是最好的時機。所以我決定再去跑趟深圳,買進一些股票,可惜的是我沒有多少資金。」
殷元心內猛吃一驚:這家夥神機妙算呀,他竟然可以預算到有關部門會救市。
其實他因為有前世的記憶,也一直比較關注股市的動靜。
不出意料股市如前世的發展軌跡
在無限探底。
7月份在連續長時間下跌後再次暴跌,引得無數股民倉遑出逃,股價慘不忍賭的削價處理。
此時進場全部股價都如白菜價。
下個禮拜就開始出現轉機,此時入市是最好的時期。
他有前世的記憶,可是他華偉又是怎麼知道的。
殷元說:「你若是有這麼大的把握,就算是砸鍋賣鐵,那怕是借高利貸,也要籌錢再次殺入股市。對了,你去年買進的那些股票脫手沒有?」
「跌到佬佬家去了,不過我一直捂著,隻要沒出手就不算虧。跟你這家夥借錢,又怕我不還,唉,我隻好再想其他辦法了。」
殷元也懶得理他。
第二天他查詢了裝修公司,建材廠,以及建材店賬麵上的資金賬目,竟然有了兩百多萬。
他提取了一百五十萬,留了七八十萬做流動資金,那樣不至於影響正常生產。
又從塗料廠那張銀行卡上取了五十萬,湊夠了二百萬資金。
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要跟老婆商量一下。
「我明天去一趟深圳,去深交所開個戶,投入二百萬。因為股市現在跌到底了,是入市的最好時機。連祁山礦的那個華偉都知道,今天打電話來跟我說了半天。」
婉婷內心還是很擔擾。
「去年抄股有人賺了錢,但是去年年底開始,股市就一直跌跌不休,跌到現在所以人都對抄股產生恐懼心裡了。」
她擔心萬一投入巨資,股市又沒有起色,或者資金又套住了,到時裝修公司和建材廠,還有新建的塗料廠都會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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