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偉說:「佩服,殷大師,看來以後我去抄股的話都應該多聽取你的意見。殷大師能不能提個建議,像現在我這個情況應該怎麼辦?要不要清倉離場?」
殷元說:「又能有什麼辦法,你現在割肉離場,就是百分百虧了,先放著不動,說不定明年指數上漲,價格升上去有錢賺了再拋也不遲。」
華偉說:「我這個人性格比較急燥,就想著賺快錢,看來不適合去抄股。有沒有什麼賺快錢的路子?」
殷元笑著說:「有,你這家夥長得一表人才,身體健壯如牛,適合去香港做***,要是某個富婆看上你了,給你幾十萬,你不就是一夜暴富了?」
「你這家夥發大財了,要麼我去綁架打劫你……」
「你十個華偉過來綁架我,都會被我按在地上摩擦,還想綁架我!」
他想掛斷電話,不跟這家夥囉嗦,但是跟他鬥鬥嘴皮子也
是一種另外的享受。
以前在祁山礦兩人一見麵也是相互調侃對方,以前他總是被這家夥嘲笑,因為那時候他確實混得比自己好。
但是現在嘛,讓他去當祁山礦礦長,不,調他去當鎢業公司總經理,他都不一定肯去乾。
華偉說:「我看這段時間,炒國債期貨的比較火。」
「是呀,股市冷淡,但是去抄期貨的人特彆多,許多人賺了大錢,可惜你又不敢。」
華偉此時又陷入難以擺脫的煩惱中,殷元說的股票不出手,等他上漲到一定價位再拋,這道理誰都懂。
可是他等不了那麼久,因為他投入股市的資金,有很大一部分是公款,年前他不把這些窟窿填上,事情肯定是要敗露的。
他跟殷元掛斷了電話,才記起今晚跟殷元打電話的主要目的是跟殷元貸款的。
說了半天竟然把主要的一件事都忘記說了。
他知道祁山礦都跟殷元貸過一次款,他也想跟殷元貸款一筆錢,解決他目前的燃眉之急。
他又把電話打過去,電話裡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
幾分鐘打過去,還是這樣提示。
殷元此時確實是在接一個意外的電話。
「你是殷元,是吧?」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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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做生意有意思麼?為了搶生意就故意把價格壓低。」
「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這次惡意壓價搶生意的行為,終有一天會遭到人家打擊報複的。」
「你說我什麼東西惡意壓價搶你的生意?」
「木材,你的木材都比彆人的低二三百一立方,你這不是惡意壓價,又是什麼?」
到此時殷元已經明白了,對方可能就是某木材經銷商,下午他和婉婷發出去的信息可能就有幾個木材經銷商的號碼。
殷元認真地跟他說:「做生意隻要有錢賺,出什麼樣的價好像沒有統一的標準吧?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你好像沒有權力指責彆人吧?」
你若是好好跟我商量,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你的情緒,把價格往上漲點。
但是你這樣一上來就指責彆人,我有必要買你的賬麼?
「姓殷的,你不要太囂張了,你以後最好不要把腳插到太衝鎮的木材生意上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殷元冷笑說:「我這個人就從來都不怕威脅,過幾天我就有幾個廠的木材要送,我偏偏想看你想怎麼做?」
對方說:「我不想怎麼樣,大不了大家打價格戰,把生意攪黃了,大家都彆想賺錢。」
對方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
殷元翻開老黃發來的名單,找到了剛才打電話過來指責他的是大衝鎮宏光家具廠,老板叫鐘宏光。
他正想打電話問問黃冠源,這鐘宏光是怎樣的一個人時,祁山礦的華偉又打來了電話。
「殷太師,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剛才隻顧著跟你閒扯,把正事都忘記了。」
殷元笑著說:「隻要不是借錢,什麼事都好商量。」
華偉說:「不是借,是想跟你貸款,按照上次祁山礦給你的利息,想跟你貸款三十萬,你看可不可以?」
殷元一口回絕了他:「不可以,私人和單位不一樣,上次祁山礦跟我貸款,是因為他有抵押物。」
華偉說:「我可以把我買的股票抵押給你……」
殷元說:「你都有股票了,又何必貸款,把手上股票拋售出去,不就是現金麼?」
「不瞞你說,當時是購買了三十萬股票,但是現在拋的話,最少虧
了十萬。不瞞你說,這些抄股的錢有二十五萬都是公家的錢,原以為年底前可以股市賺點錢,把窟窿填上就沒事了,但是現在虧了,所以隻好留到明年再說了,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殷元笑道:「我算是聽明白了,你拿你手上這些現在隻值二十萬的股票,想跟我貸款三十萬現金救急,你認為可能嗎?你確實比較精明,但是我也不是很笨吧?」
你想算計也最好換另外一人去算計,跟我玩這個手段,你是找錯人了。
我跟你華偉的關係,還算不上是值得相互信任的朋友。
華偉哀求說:「你就幫幫我吧,我在礦裡實在想不出有這個實力可以幫助我的。」
殷元提醒他:「你華區長關係這麼寬,可以找當地銀行,跟銀行貸款,那樣的話利息也不會那麼多。實在不行的話,你不如把手上股票拋售,再想辦法填補窟窿。」
你想拿隻值20萬的股票跟我貸款30萬,虧你想得出這個主意。
華偉還問他:「我是不是把股市資金取出來,去國債期貨市場碰碰運氣,說不定就翻身了呢?」
殷元對他說:「是有這種可能,不過也有很大的風險。」
你怎樣去做,我也不給你提建議。
每個人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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