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殷元還是先讓他和吳柳依按照畫冊上圖案,繪畫一張圖出來給他看。
西洋女關鍵部位還是有絲綢或彩帶什麼遮擋的。
其他地方都是線條。
兩人先看殷元畫了一張女圖,並且繪畫過程中,仔細給他們講解如何將線條畫得圓滑順暢。
兩人經過了半天的練習,畫出來的女體畫基本上看上去很流暢了。
他帶兩人到江南玻璃工藝廠,對葛廠長和老嚴說:「他們兩個是我徒弟,這個是我小舅子,這女孩是他同學,他們都是五邑大學的學生。我已經教會了他們繪畫這種西洋女體畫,可以讓他們畫一幅圖畫試試工。」
葛廠長讓工人在二塊磨好邊的玻璃上貼上貼膜。
林潤東和吳柳依分彆在一塊貼膜上繪畫西洋女體。
不久兩人把圖繪畫了出來。
總體上效果比殷元畫的還是有一定差距,但是勉強還過得去。
殷元當場指點了一下,效果就凸顯了出來。
這次數量有點多。
葛廠長和老嚴都認為可以交給他們畫。
「他們的畫技水平比外麵那些自稱乾過美工的人水平更高。」
殷元對林潤東兩人說:「你們可以先繪二十多幅圖出來,然後我選個時間過來給你們驗收,
畫得不到位的幫你們指點出來。經過幾次以後,你們就熟練了。」
兩人特彆高興。
葛廠長問他們:「假如要趕工,晚上可不可以過來加班?」
林潤東兩人都說:「反正晚上我們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可以過來加班。」
林潤東有一輛摩托車,吃過晚飯來玻璃工藝廠加班也方便。
當時兩人就留下來開始繪畫了。
中晚飯都是在工廠解決的,當天晚上加班到十點才回到彆墅。
跟姐夫說:「我們當天繪了五幅圖,明天繪七八幅應該沒問題吧。」
殷元答應他們明天中午的時候過去指點他們,並且教林潤東如何給噴砂好的圖畫上顏色,最好上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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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嶽母知道他利用業餘時間去工廠打零工,也表示讚同。
在女婿的影響下,兒子在學習階段就知道努力賺錢,減輕他們負擔了。
心裡也很欣慰。
林婉婷跟殷元說了吳柳依家裡的事。
「這女孩子也很懂事,上大學後她所有的費用都是自己賺的錢,每天利用晚上的時間去奶茶店做事,星期六星期天去擺攤賣小物件。她家裡經濟條件不錯,她爸開了一間水泥廠,她媽在江明市開了兩間超市,下麵還有一個弟在讀高中。她說他們父母教育他們從十五歲開始,就去做小生意,儘量學會自力更生,放寒暑假,兩姐弟都去打工找事做,所以上高中開始,他們就沒有跟父母要過一分錢。所以這個女孩子,自律能力非常強。」
殷元說:「潤東在她身上可以學到許多東西,以後也會變得更加優秀。」
他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起來跑步鍛煉身體,路過另一棟彆墅,看見林潤東去外麵買了早餐回來。
「你乾嘛起這麼早?」
林潤東說:「我跟吳柳依說好了,七點半到江南玻璃工藝廠。我買了小籠包和豆漿油條,等下我拿過去給小寶爺爺奶奶吃。」
殷元跟他說:「以後你不用幫我們買早餐的,我爸每天都起得早,早餐他早買了。我媽又喜歡吃麵條,你姐也喜歡吃。」
他在彆墅旁邊公路跑了幾公裡,回到家,婉婷告訴他:「你老家堂妹紅蘋打電話過來,我說你去跑步了,等你回來再打過去。」
殷元知道應該是關於淘金船的事情。
現在是月底了,會有一個月的統計數據和報表什麼的。
淘金船八月份已經拉到了古城村河道,九月份開始可以淘金作業了,當月淘得混沙金2500克,按照目前市場售價20元/克計算,也有5萬收入。
第一個月有5萬收入也算是開門紅了,李億航和杜建生都異常高興。
還特意跟殷元打電話報喜。
「這個月才淘十天時間不到,就取得了這個好業績,年底幾個月天天開工的話,收入可以翻幾倍。」李億航還信誓旦旦地說。
殷元及時把電話打了過去。
是紅蘋接的電話,她告訴殷元,由杜建生出麵,在古城村河岸上搭了二間工棚,晚上除了淘金船上安排兩人守夜外,在工棚這裡也可以住幾人,工棚裡已經拉電話線,裝了固定電話。
她告訴殷元:九月份淘得沙金2500克,但是十月份淘得沙金8200克,李叔說十一月份應該超萬克。
除去開支上個月每股就有六千元進賬。
當時殷元出五萬資金得五個股份,李億航和杜建生各出三萬資金,各得三個股份,李億航技術股二股,杜建生協調關係算二股。
三人分彆每人5股。
這樣算起來,上個月已經賺了三萬現金,等於投入資金的一半多了。
紅蘋告訴他現在請了五個臨時工,加上自己和李叔,有時杜叔也在工地就有八個人。
每天人工開支六百,油錢花費一千元左右,其他開支二三百,一天要開銷二千元左右。
殷元誇她經濟賬做得非常到位。
殷元已經跟大伯承諾過:紅蘋去協助管理淘金船,以後分成的利潤他給10%,一個月利潤三萬,那麼就可以得三千元。
這個數字在農村來說已經是巨款了。
紅蘋說:「上個月三萬元利潤,已經分到手上了,等下我去縣城把錢彙給你,你說一下你的具體地址和郵政編碼。」
殷元把具體地址告訴了她,並且說以前說過了,你協助管理,可以得我利潤的10%,你以後按照這個比例去算就行。
紅蘋笑嗬嗬地說:「哥,那我要發財了,在這裡上班杜叔發我八百塊工資,加你三千,我一個月差不多四千了。」
殷元說:「認真做事,以後還會有更多。」
紅蘋跟他說:「那個三叔昨天來這裡說爛話,說你做事一點都不公正,幾兄弟幾個都照顧到了,對他就像仇人一樣。他說他以前對你們幾兄弟也是很照顧的,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當場給杜叔罵了他一頓,把他趕走了。」
殷元說:「他是很照顧我家的,老是記得占我家的便宜,欺負我爸媽,我家房子他可以拆掉瓦片,讓我家沒辦法住。以後他再在你麵前說這些話,你把我號碼告訴他,讓他打我電話,我來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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