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建華說:「這樣就最好了,恰好安排我們十幾個人。」
陳樹清說鐘建華:「老鐘就你算得精,我們先來都還沒有想到住這兩間免費的水泵房,你後來就想到了。」
陳樹軍看他隻買了鋤頭和鐵揪,對他說:「鐘老板,單單買這兩樣東西是不夠的,還要水桶、勺子,畚箕扁擔,最好是一組人買一個鬥車。」
鐘建華:「這些東西我等下去買,我一個摩托車拉得了這些東西?」
殷元把購買工具的錢付給他。
他還擔憂地說:「那些砍樹的桂省佬不會耽誤我們吧?他們沒有把樹砍完,我們肯定是沒辦法種樹了。」
殷元說:「他們是專業砍樹的,比一般人快,彆人一天一人可砍一畝,他們可砍一畝半。這裡樹長得稀少,他們一個人一天砍三畝都沒問題,十五個一天砍45畝,應該不會耽誤你們種樹。」
眾人忙碌著煮中午飯吃。
個個都隨身帶了電飯煲,液化氣灶具。
殷元允許他們借抽水房的電用來煮飯,他們在路上自己買了米和菜。
約好了幾個人一起,夥食費開攤。
殷元不管他們這些事。
這時拉桉樹肥的貨車到了水泵房,貨車上帶了兩卸貨工,將桉樹肥搬進水泵房,殷元付清了貨款。
他和林潤華回到香蕉園吃午飯。
不久,覃永生打電話說到了現場,殷元過去,看見覃永生八個人到了。
覃永生說:「三輛拖拉機應該
傍晚的時候到。」
殷元問他:「你們要不要去村裡租房住?」
覃永生說:「我們上山去砍樹都是住在山上的,連電都是自己帶了發電機。我們先煮點粥吃,下午再搭好棚。」
幾個工人麻利的找了幾塊大石頭,壘好後把一個黑乎乎的鍋支在上麵,找了乾樹枝開始煮粥。
殷元還說他們:「覃師傅單吃一點粥,乾活有力氣?」
覃永生笑著說:「我們從小都是這樣吃習慣了,早上煮一大鍋粥,吃兩餐,到了晚餐才會煮飯吃。天氣這麼熱就是煮飯吃也吃不下的。」
殷元看見他們帶了辣椒酸菜,幾罐下飯菜。
陳樹清幾人看見了都說:「他們桂省人都是這種飲食習慣,不過他們乾起活來,比我們吃苦,中午基本上都是不休息的。他們喝粥也是沒有準點的,餓了就去喝幾口。」
殷元等覃永生喝了粥,就帶他去看山上的樹,對他說:「先把小的樹砍掉,送去造紙廠,直徑10公分以上的送去板材加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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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永生說:「我們在桂省砍桉樹一直也是這樣做的,這些樹長得不怎麼好,容易砍。」
殷元問他:「你們一天可以砍多少畝左右?」
覃永生自信地說:「天氣好的話,一天砍50畝沒問題。」
殷元又問他:「你看這樹長得這樣,一畝可以收多少立方左右?」
他還要確認自己估計是否正確。
覃永生肯定地說:「一畝六立方米木材左右,多都多不到哪裡去。」
在山巔上走了一遍,殷元問道:「你估計有多少畝山林地?」
覃永生說:「有三千五百畝,不包括下麵幾百畝沒有樹木的荒坡地。」
他還奇怪地問:「這裡都有水泵抽水機,按道理這些桉樹應該長得特彆好才是,怎麼長得這樣。樹長得好的話,可以多一倍都不止的木材。」
殷元跟他說:「這山原來是一個姓郭的老板承包的,現在是第五年,村裡漲租金,而且要求一次繳五年,所以他就不租了。根據協議他隻有兩個月的時間砍樹,砍不完就歸我了,他十幾個人砍了3天,還不到一百畝。我也不想占他便宜,於是就讓他全部折價給我,我才打電話找你們的。你表弟霍不強一直帶一幫越南仔在跟我搞裝修。」
覃永生說:「我表弟跟我說過,說你殷總是天底下最好相處的老板,跟你打交道會特彆舒服。」
殷元說:「我這個人光明磊落,說話算數,絕對不會虧待彆人。」
他帶他去養豬場,看那幾堆基肥。
「明天早上反正你三輛拖拉機也沒有事做,你幫我把這幾堆基肥拉到山巔去,分開堆放,看需要多少錢,我另外付錢給你。」
覃永生開了一個價,殷元認為合理,當場付了運輸費給他。
並且也付了豬場老板基肥費。
覃永生說明天下午就可以拉三車木材去造紙廠。
造紙廠離這裡二十多公裡。
殷元問:「你拖拉機可以載多少噸?」
覃永生說:「路好走的話,拉10噸都沒問題,路不好走就不能拉那麼多了。這邊路還算可以,山腳下都有一條路可以通車。」
殷元跟他約定明天下午他過帶拖拉機拉貨去造紙廠。
跟他說以後都是鐘建華在這裡現場管,還有我老婆堂弟在香蕉園,當然有事打我電話也行。
他們已經看見陳樹清分作三幫人在開始挖樹坑了。
看見砍樹後留下的樹樁。
殷元說:「這些樹樁有沒有辦法把它滅掉,不滅掉它的話,春天雨水季到了,它又抽芽長岀新枝了,會
跟旁邊的新苗爭肥料了。」
覃永生告訴他:「我告訴你兩個方法,可以保證它們枯死腐爛,一是樹樁上倒劇毒農藥,當然這方法成本比較高,不提倡。現在普遍的做法是往樹樁澆濃鹽水,買那種一大包一大包那種工業鹽,把水燒開,把鹽熔化後叫工人挑水澆在樹樁上,不用多久那些樹樁就腐爛了。」
殷元感謝他提供了這些方法。
他考慮這件事可以種樹之前做,以後做的話很容易傷害新種下去的新樹苗。
他把鐘建華叫了過來,跟他說了覃永生的辦法。
「你安排他們去乾這件事,一畝地多給十塊錢吧,但是要保證每棵樹樁都澆上鹽水。你負責把工業用鹽買回來,再買一個大鐵鍋。」
鐘建華把這事跟陳樹清兄弟說了,三人都認為這10塊錢賺得比較容易。
他開車準備回江明,在村委碰見鄭泗洋幾個來調查李寡婦母女遇害一事。
專門調了一個懂手語的女警來詢間徐美麗。
有許多村民在看熱鬨。
殷元也停車進去看了幾分鐘。
經過懂手語女警耐心細致的詢問,事情基來上已經水落石出了。
啞女親眼目睹了駱樹景對兩母女下毒手的過程。
她若是不屈從,也可能遭毒手。
但是啞女後來不舉報,而且民警調查的時候,儘力為駱樹景掩蓋事實,恐怕也犯了包庇罪。
徐秀林特彆擔心妹妹也會為此事受到處罰,在旁邊一直說她又聾又啞,又沒文化,而且還是受那爛人威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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