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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殷元跟林婉婷談戀愛的時候,鄭強也在跟黃馥珮談。
前世殷元跟林婉婷沒有成,還去鄭強玻璃店打過一段時間的工。
不過,後來他也不知道鄭強跟黃馥珮有沒有成。
這一世,他的命運已經徹底改變了。
他跟林婉婷去民政所登記結婚的那天,恰好碰到鄭泗洋跟黃馥珮也去登記。
中途鄭強出現,三人在民政所門口上演了一場大戲。
當場鄭泗洋就退縮了,因為知道黃馥珮流產多次,以至於無法生育。
鄭強父母知道後極力反對兒子娶黃馥珮,兩人鬨了矛盾,所以黃馥珮賭氣說要嫁給鄭泗洋。
鄭泗洋以為撿到寶了,後來知道是破爛貨,所以當場悔婚逃走。
當時黃馥珮回香山老家療傷。
後來鄭泗洋跟淩玉鎖結了婚,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隻是不知道這鄭強跟黃馥珮後來有沒有走到一起了?
林婉婷也沒有說起過。
以前說過一次她們女同學張懷冰的事情。
此時鄭強也認出了殷元。
「殷元,聽說你發大財了?我跟你是老朋友了,有發財的機會,也不提攜提攜我?」
鄭強看見他開著一輛豪車,而自己還是開著這輛破麵包車。
這家夥當初來江明的時候還不如自己呢,自己還是江明的,他一個外地人,竟然混得風生水起了。
殷元說:「鄭老板,你熟練的也就是玻璃加工吧?其他生意可能你也不感興趣對不對?你把你玻璃加工生意做好也可發財的。」
他問:「你給這棟樓的玻璃窗加工生意,是你自己接的?」
鄭強說:「我哪裡認識這種大老板,是一個施工員接下來轉手讓我做的,賺一點辛苦加工費吧。」
這時一個李施工員走了過來,看見殷元忙打招呼:「殷總好!」
他瞪了鄭強一眼。
殷元也知道這種現象很正常,公司隻是給一定的工價,內部管理再找合手適的工人去施工。
鄭強見施工員對殷元的恭敬態度,驚訝問:「你認識殷元?」
李施工員低聲對他說:「這個工地全部是殷總的,你做你的工,不要說其他的。」
鄭強做夢沒想到這個工地的老總就是殷元。
這裡七八棟在建的廠房,若是玻璃窗的工全部包給他做,他肯定可以賺不少錢。
他等施工員離開後,又悄悄走到殷元身邊。
「殷總,我真的是有眼無珠,你一個這麼大的老板,我都不認識。」
他從兜裡掏出香煙遞給殷元。
「殷總,我就是專業加工玻璃門窗的,可不可以從你工地接一點工程來做?」
殷元說:「隻要你加工的玻璃窗質量靠得住,都可以交給你做都沒問題。」
他終於明白這家夥生意做不大的原因,交際能力一點都沒有。
也不懂得去外麵跑生意。
明明跟自己還算是熟人,假如他找到自己,有些他能做的工肯定也會讓他去做的。
可是這家夥隻知道去做二手工,竟然不知道去接一手工。
鄭強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以前我都不知道這工地的老板是你。」
殷元打電話問任春林。
「工業園這些廠房的玻璃門窗是否承包給其他人加工了?」
任春林說:「還沒有,找不到合適的,小李說他認識加工玻璃,現在先讓他做一部分看看。」
殷元說:「我認識一個叫鄭強的,做這個工有多年了,全部交給他
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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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春林說:「好的,讓他來建築公司簽個協議吧。」
殷元說鄭強說:「你去我外海工業園的建築公司,找任經理簽個施工協議,然後多安排一些工人加工。」
鄭強連連點頭說:「謝謝殷總對我的照顧。」
殷元問他:「鄭老板,結婚沒有?」
鄭強說:「結了,今年十月一號結的,我老婆是湘省的,在龍康塑料廠認識的。」
殷元問:「那個黃馥珮自上次吵了一架以後就散了?」
鄭強說:「唉,她呀脾氣太倔強,性格太強勢,做女朋友可以,不適合做老婆。」
殷元聽他說他老婆是在龍康塑料廠認識的,他不禁感到好奇。
「你怎麼認得龍康塑料廠的女工,你難道去龍康塑料廠做過事?」
鄭強說:「龍康塑料廠楊經理跟我有點親戚關係,所以廠裡麵宿舍樓或者廠房玻璃窗破爛了,都是叫我去修補或者換新的。今年上半年有一次起台風,把宿舍樓那邊很多窗戶上玻璃都吹碎了,所以楊經理就讓我去修補,替換新的。我老婆住的窗戶玻璃也爛了,我去做工那天,她恰好不舒服,請假在宿舍,所以我們就那樣認識了。後來經過一段時間了解,就正式確認關係了,十月一號就結婚了。」
殷元說:「我在龍康塑料廠做過一段時間的工,塑料廠很多人我都認得,你老婆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都認得?」
鄭強說:「我老婆叫陳玉環,她是今年三月份才去塑料廠,四月份跟我認識,後來就讓她去我店幫我忙了。」
殷元聽他說他老婆叫陳玉環,因為他在莞城協助殷再道捉拿的那個李老七的情婦,也叫陳玉環。
他利用前世記憶,成功把李老七藏在套房內95萬現金,變成了自己銀行卡上數字。
後來李老七為了這筆錢,冒險從東南亞回來,把拍他那房主綁了。
全城搜查他,他躲到湘省陳玉環老家,殷元指點殷再道,他可能躲到他情人家去了。
民警去抓,但還是給李老七跑了,後來殷元在路口看見,背後跟蹤,通知武警才成功把他抓獲。